呵,你们这些戴平光眼镜的离我远点。想起boss曾说过的‘想要刀人的时候就用眼镜反光来掩盖眼神’的理论,每一个带平光镜的人在小姑娘眼里都是危险因素。
乌丸医生从善如流,走到窗前敲了敲玻璃将乌鸦惊走,然后顺势离开去巡查其他病房,留下了这个抱着胳膊气哼哼的老人。
柯南:……???
“是医疗保险。”红方第三辩手赤井秀一开口了,却是公然跳反加入了组织叛徒的阵营:“日本有很多医疗保险是只有住院20天以上的重病才能赔付的,所以这位经济并不富裕的老人,如果不想独力承担医药费,就必须要做出伤势很重的样子,住院二十天以上并获得医生的诊断书。”
水无怜奈所在的这一带,两段垂直的走廊和五间病房都被fbi占领了,除了水无怜奈本人所躺的病房以外,其余的病房也被fbi作为休息室和会议室使用。
柯南见乌莲童认真的盯着病历卡,黛眉稍蹙,以为是有所发现,连忙凑了上去。
乌莲童用余光注意到了柯南的靠近,当即向远离柯南的方向迈了一大步,其中疏远嫌弃之意毫不掩饰。
“我作为当事人来看,他的反应更像是犹豫‘要不要装病’。”黑方第一辩手乌丸莲耶却说道:“医生巡房是周期性的必然活动,如果是装病的话反而不需要犹豫,因为答桉肯定早就准备好了。”
朱蒂、詹姆斯、赤井秀一和乌丸莲耶、乌莲童、柯南。fbi三剑客与黑衣组织三……与组织叛徒三剑客来到其中一间空着的病房,将隐蔽摄像机连上了准备好的电视机。
叮!时间到,新的组织叛徒三剑客赢得了这次抬杠大会的胜利。
乌丸莲耶打开病房的窗户,接住了归来的莲子。
柯南才刚刚开口,乌莲童立刻单脚迈过来一大步,后腿不动,以弓步的姿态干净利索的将病历卡塞回到柯南手里,然后迅速撤回去。
“可疑,太可疑了!”看完之后,红方第一辩手朱蒂立刻评价道:“询问他病情的时候他的反应很含湖啊,就好像在装病一样。”
“这么一说确实。正常来说,无论是从自身的感受还是不给儿女增加负担来考虑,应该更期望于快点康复吧?”红方第二辩手詹姆斯也开口说道:“但是他意图把自己的伤势装的更严重一些,很可能就是组织的成员,没有信心在短时间内找到水无怜奈,想要延长自己的住院时间,给假扮自己儿女的同伙拖延时间。”
“在日本的部分地区,乌鸦被认为是超度亡灵的使者。”乌丸莲耶回答道:“将死的人会被乌鸦环绕的现象,被解释为作为度亡者的鸦在一旁看守死者,防止他的灵魂变成怨灵。看样子这位老人就来自这些地区,认为乌鸦的出现象征着自己快要死去,所以感到晦气吧。”
被fbi占据的那段走廊上,乌莲童拿起无人需要的那几张病历,再次翻看起来。
黑方第二辩手乌莲童下场开杠:“如果这样的话,这位老人应该是不希望别人过多关注他的同伙,在一开始提到照顾自己的人时,就应该直接答应下来或者三言两语应付过去。而不是编造故事,给照顾自己的人添上忙碌的人设,否则被人看到他本该忙碌的儿女在医院里做出闲逛的样子来寻找水无怜奈,反而会引人怀疑。”
“犹豫要不要装病?”红方一辩有些不解,但继续提出她的观点:“而且他的儿女不是没时间照顾他吗?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伤势不重,能较快的愈合出院反而不高兴?”
“童姐姐……”柯南不死心,一边开口一边伸出指向乌莲童手里的病历卡,表明自己想说的只有关于病历卡的事情,没有其他想问的想干的事情。
这些天收到了汇报短信从脑海中筛选,她依稀记得被派到杯户综合医院的组织成员,代号好像是个有些开玩笑的名字……利口酒……咖啡利口酒?
……
但就算知道了代号,却不知道真名,还是无法从这七个名字中挑选出来。
勤劳的乌丸医生横跨三个科室完成了七个病房的巡房工作,期间有些小波折,但总体来说顺利的调查了七个可疑的病人,带着录像回到了fbi占据的区域。
……
柯南:???
按照顺序,首先播放的就是调查断腿老人的经过。
“可还是好奇怪啊。”紧跟着赤井秀一的动作,黑方第三辩手柯南又跳反到了fbi的阵营,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组织叛徒,自始至终都是红方:“这位老人看到窗台外的莲子时反应好大哦,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为什么呢?”
“真是晦气!把它赶走!快把它赶走!”他以比刚才更激动的态度发号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