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定,毕竟,师徒关系,可一点也不比兄妹关系差的,尤其是对你的教导,你师父才是第一人,我就算同意了,她不同意,我也不能怎么着她啊。”
秦悦听后,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道:“是啊,我师父那人,还真的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特别有主见。”
这次游历,就是三哥开的头,结果她想要完成海军的巡察之后,再加一项,体验战争……
这么危险的事,师父肯定不同意啊。
秦悦双手脱着下巴,一脸可怜无助相的看向秦翌。
秦翌喝茶的动作为之一滞,然后连连摇头道:“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吧,好了,这次通讯结束。”
说完,迫不及待随手一挥,秦悦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就惊醒了过来,看着双手紧握的巡察令,气呼呼的扔在床上,用双拳重重的捶了两下。
“三哥,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你好人做到底,直接去秦府和师父说一声,怎么了,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想唬她?
哼,她现在长大了,可唬不住她。
说什么师父才是教导她的第一人。
这话,骗小孩子呢。
“我就不信,你一个堂堂圣皇发话了,师父还能反驳你。”
三哥就是故意为难她的。
“唉,也怪我太年轻,交谈时什么都写在脸上,欢呼的太早了,让三哥看不惯了,这才故意为难我。”
还圣皇呢,真是小心眼儿。
“唉,刚经历刺杀,还要面对三哥的刁难,师父的责难,我真是命苦的女人啊。”
秦悦戏精上头了,都开始演上了,看得旁边的小鱼很是焦急,不知所措的上前问道:“小悦,你怎么了?”
秦悦这才从“入戏”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这屋里竟然不只她一人。
还有她新交的好朋友小鱼。
好尴尬。
社死了。
秦悦赶紧干咳两声,变回了平时的模样,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我没事,刚才我臆着了,不要放在心上。”
秦悦恢复正常,让小鱼松了一口气。
秦悦想了片刻,拿出一份空白奏折,打算用奏折的方式,向师父请命。
结果,感觉,这份奏折,比平时写的奏折,更难写了。
“啊~”
秦悦咬着笔,双手抓着头发,抓狂的低吼了一声。
“这奏折,怎么写啊。”
“小悦,你又怎么了?”听到小鱼担忧的声音,秦悦本来想要下意思的回一句没事的,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双眼,吐出嘴里的笔,问道:“小鱼,你会写字吗?”
小鱼低下头,羞怯的摇了摇头道:“我不会。”
秦悦这时才反应过来。
她一个从小失怙的普通渔家女孩儿,怎么可能会写字呢?
自己可真是病急乱投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