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近乎楔形的阵列嗷嗷叫地冲入乱战,只要感觉是敌人又是砍杀又是突刺。
那些被骑兵撞懵蒙受巨大损失的罗斯联军,当阵脚终于稳定下来,这些北欧人的反击接踵而至。
怎么办?骑兵冲不动,莫非就先行撤退?
两位旗队长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
一位少年被他的战士高高抬起。
的确,作为今年才
那些漂浮的巨型船只就是一座座箭塔!弓箭手站在高处居高临下作战不足为奇,可他们配合着大船有如在河面制造了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
由于特里斯坦将军失踪,这位有权发布最高指令的人没有传出任何的消息,实在逼得另外两位旗队长进退维谷。
那就不做骑兵了。
“战士们!暂且规避!整顿人员我们再冲一次。”这位旗队长已经无所谓了,找不到特里斯坦索性自己充当将军。他的部下蒙受一定损失,在看到拉蒙高军居然在战场外如同看戏,索性就组织骑兵与之会和。
“他?我如何见得。”
军逐渐停滞下来,他们集体处在相对安全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就算是诺曼人犀利的箭失也难以对自己产生杀伤,遂在这样的场面下,吉尔伯特终于看清楚了那些致命标枪的来源。
且慢!河面上怎么还有一直船队在移动?!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现在究竟如何?”
一旦骑兵军团丧失冲劲,他们就是一个个活靶子,本处在末尾位置的骑兵整体缺甲,他们无法参与乱战又在蒙受损失。
反击了,但还不够。
不!城市那边怎么升起浓烟?!
却说一身湿漉漉的阿斯卡德回到河畔的乱战,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一手钢剑一手匕首,就如他父亲阿里克一般以“双剑”的形象冲向泥潭。
到底是冲锋还是继续观望?吉尔伯特举棋不定,易冲动勐冲的他这一刻突然冷静下来,想来自己曾笑话他人懦弱,而今自己是否也成了懦夫。
他咬紧牙关质问:“大人,您见到特里斯坦将军了吗?”
丹麦军被冲了个七荤八素,一些人被冲到河里直接淹死,活着的人已经开始全力反击,现在他们于冲上来的化身步兵姿态的法兰克人硬生生装在一起。
旗队长本是在质问伯爵吉尔伯特,在对方的感觉里分明听出了哀求的意味,仿佛就在暗示所谓现在的拉蒙高伯爵已经是临时有着最高权力的主将。
无骨者尹瓦尔,当骑兵冲向自己的军队他临危不惧。倒不是说他完全不害怕,全然是抬着轿子的战士没有退缩,就显得丹麦主将好似一尊无畏的凋塑。
得到命令该部士兵纷纷于马背一跃而下,拔出自己的铁剑或战斧,将保护大腿的小盾卸下麻利地捆在左臂,就如其祖先那般投入厮杀。
当时罗斯军伤亡究竟如何?他与凯尔哈就是亲历者,时隔两年哥们儿俩又参与到如此乱战。
“战士们!下马!跟着我冲!”
另外一位百夫长,完全杀红眼的他见骑兵冲不动,就说明骑兵的能力也是有局限的。
约塔兰贵族军、尹瓦尔的丹麦军,乃至是比约恩的瑞典梅拉伦军,三方的损失最为严重。
作战会议上他嚷嚷着易北河大战罗斯军胜得容易,说到底就是小子嘴硬。
暂且撤军的旗队长完全与拉蒙高伯爵会和。
战斗化作意志的作战,有两支法兰克旗队无愧于他们常备军的身份,也许在内战时这些人会碍于对方是同族而有所犹豫,现在攻打的就是诺曼强盗,他们不信仰天主、侵入帝国就是蓄意杀死无辜者,他们保卫自己的家园捍卫立场,一切好似百年前的多尔斯之战。
一支超过三百人的强力生力军盯着箭失冲入泥淖乱战中,只要不是穿着己方甲胃风格的人都是敌人,哪怕是乱战中的士兵都沾染大量污泥,是敌是友仍然很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