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想法。”

        本质上就来自于奥斯塔拉公国饿人口太少，新晋加入的人口绝大多数是斯拉夫农民，开垦经营农田的热情远胜过探险。

        此刻，戈姆已经确信自己得到了王赞许：“我会继续努力，改正这一不足。”

        至于去西方的无尽无人区森林湖泽探索又是另一回事，现在，整个庞大的以瓦尔代湖为中心的高地区，它恰是因为是本地区重要的地理高低、事实的水塔，就成了留里克必须立刻占领的国王直接统治区，战略地位重要，是诺夫

        “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个。你现在做了王，探险之事要谨慎。我差点出了意外，可不喜欢希望你去冒险。”

        “你做得好！我会立即给你两磅银币。我想……”留里克眼神变得犀利：“我想我们找到新航道了。”

        探险者的消息不胫而走，并以极快速度传遍本也不大的奥斯塔拉城，人们津津乐道于哈芬探险队的重大发现，因为本地人这几年始终沿着洛瓦季河主河道向着正南方向探索，对于大量的支流缺乏迫切的探索欲。

        哈芬一个激灵振作身躯：“你要去动荡东方大湖？”

        去哪里巡游都可以，甚至还能一路向西直接去楚德湖，所谓不必等当地使者的回信，而且不请自来得亲自带着骑兵去和当地那个据说叫高尔的丹麦人身份的酋长共襄盛举。

        老头子非常闲适随和，他完全不憷留里克，毕竟两人就是同部族内的远亲。

        “你会做得更好，本王会立刻赏你一磅银币。”

        留里克最初的揣测极为正确。洛瓦季河–波拉河–雅文河水道连城一体，虽说越是上游碍于“攀登瓦尔代高地”这一事实，使得河流急剧湍急有害于航运，它本质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算了吧。”留里克摇摇头：“本王曾去过北方的世界尽头之海，我无所畏惧。再说既然知道风险之的原因，到时候注意规避即可。本王早晚会去瞧瞧，这非常必要，说不定我们还能利用这条水道，曲折的姆斯塔河只怕不如这条全新的哈芬河呢。”

        “干得好。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文字有些潦草。”

        他有意去看看，起初就是心血来潮，但稍作思考越想越觉得立刻前去探查极为必要，更要带着贝雅希尔去，只为那个承诺。

        留里克很乐观，甚至多了很多幻想。

        的确，留里克已经在用哈芬的名字称呼这新发现的水道。

        留里克看了好一阵子，微微颤抖着手将最后一页纸放下。

        “哈芬老叔。”留里克话语很亲昵一脸和善，“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那是自然的。”终于结束了该死的尴尬，精神松弛下来的哈芬盘腿而坐，还下意识地掰起靴子，还期待着得到一笔钱。“所有的大战我都参与过，现在我是老了，还没有老到什么都不能做。”

        两磅银币着实较多，哈芬热情继续：“我也是这样认为。我带着伙计们从姆斯季斯克出发，本打算是寻找你说的伏尔加河水道，结果我们通过瓦尔代湖奋力进入维利耶湖，就从神奇的河口最终漂流到这里。你是不知道啊！我的船差点在乱石中被摧毁，看来是诸神保佑。”

        他本也不急着去南方的大卢基、维捷布斯克乃至波洛茨克看看卡洛塔的扩张成果，今年罗斯没有国战，国内的政事也安顿完毕，留里克有颇为充足的时间亲自去武装巡游一番。

        本地人口比例最高的斯拉夫人，就简称之为雅文河了。

        也许考虑到基本外交礼仪，还是让那些春季返航的使者亲自报信吧，冒然出兵哪怕毫无恶意，骑兵军团的存在也会让那些事实上的丹麦–普斯科夫克里维奇混合部族高度警觉。

        “免礼，这是你应得的。而且……这次航行探险你是记录者，你立有大功但不是最大的英雄。”谁是真英雄，留里克看向了哈芬。

        当新河的名字开始流传，老罗斯客居渔民、旧奥斯塔拉人、格兰人，这些瑞典出身的人能正确品读此以老头子哈芬之名命名的新河流。

        哈芬hjaveon的拼读很容易被简化成yavon，最后被读作仅有两个简单音节构成的“雅文”。

        留里克继续：“戈姆的记录非常扎实，这样我们就能逆着河道重新回到韦利耶河畔。甚至！去一趟瓦尔代湖给那里探险的兄弟一个惊喜。”

        坐着戈姆急忙起身，以半跪姿态行礼：“哦！感谢大王。”

不着头脑，坐着也愈发不安与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