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报复他吗？弗罗斯特迷迷糊糊的。

        女孩子？？弗罗斯特看她一眼，又低下。

        “你，你说什么？”

        梵塔茜妖冶笑：“你才想起来吗？”

        她还是不放过：“那你说说呢。”

        梵塔茜媚地躺倒，风情万种地看着他，红轻启：“拿你的鸡巴来换。”

        ……呵呵。

        她面不改色，弗罗斯特则是听得五彩缤纷，五雷轰。

        弗罗斯特连忙开口，“知。”

        “嗯，怎么办呢？”梵塔茜满意地描摹他优美的线，他越震惊，她越愉悦。“已经沾满我的味了呢。”

        “你知破相对一个女孩子的打击有多大吗？”梵塔茜说。

        她说什么？自，自？那东西怎么能用来自？！不，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

        弗罗斯特的脸再次涨红，浑颤抖起来。

        “你那么大，能把我穿吧？”她着嘴，兴奋起来。

        弗罗斯特猛地抬，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我不仅没报复你，还收留了你和你的士兵，对你们那么好。”

        “磨炼你不还是为了让你效忠。”

        梵塔茜说：“才夸你一句好看，你就要毁我容。”她凑近他，饱满的双蹭着他的胳膊，“我要是说我一见你就了，你是不是要当场杀了我？”

        他错了，他就不该搭话。

        弗罗斯特颤了下，闭了闭眼，“是你先激怒我。”

        弗罗斯特僵地抽出手，被问得没办法，无措地扭过去，扯开话题：“那个，我听到有士兵说，你曾经，拿走过我的徽章？”

        梵塔茜挑了挑，出点痞气。

        “每次和你打架的时候，我其实都是着的，所以我才打不过你，想不到吧？”

        弗罗斯特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已经被惊呆了。

        “说啊，是想干死我，还是舍不得我死。”梵塔茜盯着他，不断用丰腴的磨蹭他的手臂。

        梵塔茜张开双，出裙摆下毫无遮掩的私。当着他的面，将徽章入漉的花。

        “那，算我不对。”他说。

国……是在磨炼我！”

        “那个还在吗，你还给我吧……”弗罗斯特请求地说。

        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再次沉默，被她诘问得窘迫。

        “不小心？！”梵塔茜声音危险。

        梵塔茜挑眉，“舍不得我死？”

        “你失败一次，就会被帝国无情抛弃。”梵塔茜捧起他的脸，深深凝视他，“但是主人永远不会抛弃你。”

        “你再不听话，主人也只会觉得你是条小笨狗，多让你憋一会再。”

        她的话语有极强的画面感，印在他脑海里，弗罗斯特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大脑停转，本无法反应过来。

        咔哒一声，项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了他脖子上，冰冷的倒十字坠在他锁骨中央。

        “那是圣骑士的光荣证明！！”他崩溃大吼。

        她抬手，一枚巴掌大的七芒星徽章悬浮于掌心，散发着神圣的光晕。

        “我说，一见到你高高在上骑着的样子，就了。”她一字一句，故意刺激他的神经，“想让你穿着铠甲骑我，在背上狠狠我。”

        “我要让你看见那些代表着忠诚信仰和荣耀的东西时，都会想起我。”

        梵塔茜轻飘飘地说了句：“拿去自了。”

        他抿住，目光飘忽。

        弗罗斯特怔怔看着她。

        弗罗斯特仔细观察，还好，它看起来还安然无恙，不像是被玷污过……

        “别说了！”弗罗斯特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梵塔茜牵着他的手，探进真空的裙摆，他摸到一片泞。

        他着说：“是，是那次，我不小心……”

        “我是夸你俊美。”她纠正。

        梵塔茜牵起他的手，抚过眼角刺青，“你知我这里是怎么伤的吗。”

        “不知？”她冷笑。

        “你！”弗罗斯特瞳孔猛缩，简直难以理解眼前的画面。他想去抢回来，又下不了手，只能红着脸低斥：“你还给我！”

        “我没有。”他摇。

        梵塔茜歪着问：“是不是很想干死我这个魔啊，这样你就能回你的帝国了？”

        他垂眼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