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诚仁看着琴酒,仿佛完全忽略了撑在他口上的那双手,抬手,沿着肌肉紧实的大,摸进双之间的秘地,缓慢的探进了一个指节。
他隔着琴酒纯黑色的内去摸的口,意外的摸到了质的东西……他以一种研究神转着圈试图把那块东西弄出来,结果除了把黑色的布料染以外没什么成果,只好放弃一般的揭开了礼物盒的最后一层包装,勾出了那个纯金属色的,他看着那个漉漉一副冷淡风的小东西,非常大不敬的幻想酒厂TK会不会带着它出任务、然后怀里一空,坐在今井诚仁床上的琴酒淡定的脱下缠在大上的布料,抬眼看向今井诚仁。
今井诚仁听到轻缓的呼声,他咬着琴酒的后颈,手非常坦诚的从后腰开始摸,腰背之间有一块币大小的疤痕,像是匕首贯穿伤,那里的感非常新奇,今井诚仁摸了好一会才转而去解前方的腰带——衣被丢在椅子上,随着一声腰带连着子摔下去的声音,今井诚仁一边顺着背脊向下亲吻,一边胆大包天地了一把琴酒的屁。
“普通。”
琴酒眯了眯眼,俯下,腰合着轻微晃动,把手指吞入,然后就稳定的停在原地不动,任由今井诚仁探索。
琴酒不太嗜甜,只是从这少少一丝甜味里
上次似乎是和萩原在沙发——啊,先别想那个。
快要化是真的快要化,几乎快碎掉的薄片轻易地被咬碎吃掉,今井诚仁仍然凝视着琴酒,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带着些难以形容的恍惚,“好吃吗?”
低,在后颈附近咬了一口。
唔,熟悉的手感。
……今天老婆好乖哦。
今井诚仁感觉到琴酒的呼从微弱短促变得平缓绵长,他的Omega在摄入他的信息素,甚至用膝盖若有似无的磨蹭着今井诚仁的大,确定今井诚仁已经进入状态,琴酒才开始慢悠悠的脱今井诚仁的衣服。
反而会让发情期的Omega更舒服一点。
今井诚仁把眼神从琴酒的眼睛挪向琴酒的嘴,又很快回到那双绿眼睛上,琴酒也在看他,很明显的观察到了他的眼神,也理解了这种近乎明示的暗示,也没有什么抵抗,很轻易的满足了这个小小的要求——结果就被今井诚仁用推了块快要化的薄荷糖进来。
今井诚仁想,也不是说他有什么意见,但通常都是今井诚仁去满足在情里几乎失去理智的Omega,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有些温和,像是情趣一样的发情期里,慢慢的用今井诚仁的步调去。
果不其然,在今井诚仁脑中警铃响起的下一瞬,他被琴酒抓住领口拽倒,一把按在了床上。
噔噔咚。
看谁比谁冷静。
今井诚仁勾着笑,他没有被拒绝或者反抗,得到的反馈唯有信息素里一闪而过的不爽——因为今井诚仁动作很慢。
或许是因为着一路走过来,口显得松,一手指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阻力,搅动时带起黏腻色情的水声,往里探入——明明是这种姿势,琴酒的反应和躺在下面也没差多少,迎合有但不多,反而是心收紧,以保持没有晃动,他的正在发热,但也不像是往常一样促今井诚仁,即使今井诚仁在用通常会被嫌弃的速度轻缓的抽动手指,好几次之后才换成两,只有在今井诚仁用指尖弄着那感点时,手臂撑在今井诚仁的脸颊旁边,俯息了一声。
临时标记不影响他们接下来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