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容易满足了吗?”今井诚仁摸索着解开了赤井秀一的腰带,“怎么感觉是你变得yu求不满了?明明我记得……大概也就是上一次见面吧?还会用看糟糕东西的眼神看我呢。”
失去理xing的,陷入yu望的野兽。
今井诚仁伸手,穿过赤井秀一的刘海,把那两缕卷曲的tou发也向后梳去,与他预想中差不多,赤井秀一的额tou也一片guntang。
ABO社会里奇妙的生理特征之一,AO不会因为情热不退而陷入高烧那种萎靡不振食yu减退的境地,反而会更加情绪兴奋,yu望加强,但不舒服的感觉大概是一致的。
有yu望就想疏解,压制久了就会想要舒服,在这方面,人和野兽也没什么区别。
赤井秀一混乱地chuan息着,抬手用力攥住了今井诚仁的手腕,那gen因为没电而停止运作的小玩ju被缓缓抽离他的ti内,黏糊糊的xue正在吃力地挽留,这里比他的shenti更热,甚至和因为过度工作而发tang的玩ju差不多温度,以至于今井的手chu2摸赤井秀一的xue口时,那圈被挤出来、红zhong高热的肉轻颤着缩紧,更用力地咬住了玩ju。
“呼啊……”
赤井秀一仰躺在地板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yeti顺着他的大tui往下liu,刺痛和灼烧感令他下意识深呼xi,再次xi入空气中稀薄的Alpha信息素,比起那些几近于无的Alpha信息素,更多地感受到了室内残留的情绪,那些欢愉的,痛苦的,被yu望染透而渗透着期待与急切的情绪。
而他面前的今井诚仁依然无趣,他的情绪透着某种受拘束的冷静,就像遛狗时牵着狗绳的守法公民,文质彬彬,一丝不苟里透着点怕狗跑丢的严谨。
似乎总是这样,今井诚仁的情绪总是要用琴酒来挑起,一旦琴酒和今井诚仁的关系蜜里调油,今井诚仁ma上就能平静下来,狗绳抓紧了,他也变成了悠闲自在牵狗散步的普通路人。
一定要当最后一个脱衣服的人,假装理xing占据上风,保留控制着局势的人该有的ti面。
这代表留有余裕。
不,当然不好,作为坐在棋桌对面的人,越是难以拿nie就越是令人忌惮。
今井诚仁的ruan肋非常明显,他如此慷慨大方地把ruan肋展示在外面,也许源自于恐惧,又或者“爱”,尚不明晰――带着爱和其他人睡,不合逻辑但也不是没有,今井诚仁或许需要从其他人shen上寻找安逸,但这也不重要。
赤井秀一需要今井诚仁知无不言,除了获取他的信任以外,还需要今井诚仁的把柄。
如果今井诚仁的信息来源不是琴酒,直接把永久标记给琴酒看多少有些浪费,很可惜,上次的录音被发现了,今井诚仁变得提防许多。
那就用别的方式,没有弱点就创造弱点。
“呼……”赤井秀一低笑,“多余的羞耻心……让你ying不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