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这样而已,安室透的呼却逐渐急促,也有些失力,甚至有往下的趋势。
安室透看着真野东的脸,非常不客气的揪着真野东的耳朵转了半圈。
真野东把安室透圈在怀里,手顺着上衣下摆继续往上摸,他对这的感点了如指掌,指尖熟练的夹住尖,整个手掌捧住搓了一把。
“诶——”拖长了声音,真野东抬眼看着安室透,“这样啊。”他松开了怀抱,摸了摸下巴,突然出了一个有些奇妙的笑容。
许久之后,直到安室透的心重新恢复平缓,真野东才再次抬,“总有一天我也会死的吧。”他不带任何恶意的说着,“然后,在我死掉之前,我可以看见一次世界崩坏的样子,作为给我的奖励,让我知自己究竟完成了多么厉害的事情——那样,算是正确的死亡吗?”
只是埋在安室透怀里呼。
也不是说,是他想拖着一个世界陪葬。
他也能感知到安室透轻微张合着嘴,还是没想好该怎么说。
真野东抬,出一个天使一样的笑容。
这是一场再盛大不过的葬礼。
这家伙明明知拥抱和耍氓的界限在哪里吧?!这明明是在故意扩大范围!
这次手倒是很安分,这种距离也没什么发挥空间就是了。
仅仅是回忆了一下,就不受控制的发热,无法直视这样的自己,安室透深呼,回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真野东。
安室透背对着真野东,用胳膊抵着门框,刚好能看见卧室里那张不够宽敞的床,一个成年男人加一个小孩睡还算绰绰有余,两个成年男人睡多少会有点挤。
真野东非常喜欢接,可以在晚上只是抚摸安室透的,一寸一寸的摸过去,一点一点的吻遍全,然后抱着他安然入睡,比单纯爱还羞耻……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却突然炸了。
“啊疼疼疼——好痛,真的好痛,松手……”
神色无辜的大型犬温和地凝视着他,眉眼之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不是说……在家的时候,不需要忍耐,随时都可以抱的吗?”
他意味不明的笑着,“那样的话,即使很想死,也会先从地狱里爬着回来见你的。”
形不知何时矮了一小截,大概是为了可以舒舒服服的埋吧。
“你不可以想那种事情。”安室透说着,松手,轻轻了真野东的耳,“……”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用一种有些冰凉凉,但相当无懈可击的态度回答,“我还没活够。”
“不要戏弄我……”安室透低着,神色复杂,声音微哑。
“沙发睡起来不舒服。”真野东懒洋洋地说,“我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唔、不要胡闹——!现在还是白天!”
他停止多余的动作,呼了口气,仅仅是抱着,埋紧贴着另一个心,“……”
“……那就,让我迷上你吧。”
被突然袭击搞得有些惊慌,安室透终于无法忍耐,挣扎起来,出乎意料的轻松逃出去了。
“……白天不可以,晚上可以吗?”
安室透半天都没回话。
而是——这是一种奖励,一种对于辛辛苦苦努力,但从未了解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好事情的救世主的奖励。
他清晰的回忆起那些爱抚。
“这么纠结吗?”
“……啊。”
……许久都没有得到如往常那样的肯定回应,真野东微微低,脚步却已经自发的往安室透那边蹭,一大只压过去,仅仅靠把人压在墙上,然后,稍微放松一点,手慢慢再次抱上去,结结实实地把人抱在怀里。
如果没有他的存在,所有世界都会这样燃烧;如果没有他的拖延,这个世界只会存在一个月。
于是一边用单纯透亮的红眼睛盯着他,一边动机非常不纯的磨蹭他。
经历过亲密接,已经理解了愉快,但因为与那时候心态不一样了,明明觉得应该拒绝,一时之间却说不出理由。
抬眼就看到了安室透有些无奈的表情。
与之交换的,真野东了安室透有些发热的耳廓,这一次,安室透微微前倾,猝不及防地“唔”了一声,大狗灵的知觉可以识别出很多人类感官提取不到的信息,比如刚才,安室透的大内侧轻微抽动了一下,像是想要逃跑,也像是被撩拨得有了一些感觉。
真野东轻笑,“如果你说不行的话,我就不会。”他在安室透耳边汪了一声,“你说过不可以咬,我就没有咬了。”
相当无声无息,大概在用尽全力气克制,没有发出声音,但真野东能听见骨骼肌之间因颤栗带来的细微响声,也能感觉到人类加速的心,仿佛看到了安室透缜密的逻辑思维被骤然打乱,然后开始紧急思考脱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