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暴,后来假死,对于他人来说或许成功逃离黑衣组织的追杀已经代表赤井秀一能力出众,赤井秀一却觉得那是自己的一次失败经历,没完美的完成任务,能挑剔的地方还有很多,没彻底剿灭黑衣组织之前,也本不想联系联系某人。他更想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带着任务完成的喜讯,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像是狼狈的寻求安一样。
“你想我了吗?”
在车站看到世良真纯和渡边凉介的那天晚上,时隔数年,赤井秀一和渡边凉介打了通电话。
再往下是锁骨。
渡边凉介看着赤井秀一的扑克脸,撇了撇嘴。
而且只不过是一些水,甚至没有油那么黏腻,也不像是化的蜡烛那么刺激。
井秀一的神为本目的,比如车钥匙扣,又或者联络的通信耳机,这些小东西――这个行为的打击力度基本上是弹级别的,应该遭到唾弃,这些随物品染上了不该有的意义,会在两个人分开时轻而易举的突破赤井秀一的防线,让他骤然回忆起不该在工作场合回忆的事情,他当然有更换过,全都更换过,但这就像是屋子里的大象,越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控制不住去想。
渡边凉介凝视着赤井秀一锁骨上的痕迹,隐约想起来自己曾经在这里留下过带血的咬痕,到现在变成了两平行的、两厘米长的疤。
每次看见,渡边凉介都会有上去的冲动。
啧。
13.
远渡重洋来日本这么个小岛国旅游的渡边凉介慢悠悠的说,“后天就走。”他在电话里问,“你想我了吗?”
他通常不会克制自己。
渡边凉介的掌心下,赤井秀一的大的肌肉绷紧了,像是
――他肯定又在心里谋划坏事了。
渡边凉介,一款完全不把心理学造诣用在正地方的向导。
再见面又隔了好几年。
渡边凉介的态度不像是寻仇,目前为止也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他只绑住了赤井秀一的手,想要脱困对于FBI来说至少有三种方法――但就像所有哨兵的共识,惹怒自己的向导并不明智。
渡边凉介抬,有些挑剔地打量那块泛着红、带着水光的肤,双手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赤井秀一的上衣纽扣,“反应快嘛。”他相当恶劣的拨动哨兵被子束缚着的阴,从左边调整到右边,他也很熟悉这,他听到哨兵轻轻了口气,吞咽了一下,用某种特定的频率呼几次之后才答话,“你也不赖。”
许久不见的旧情人,感官介于新鲜和腻之间。
今天或许是个吃掉第三只兔子的好日子。
赤井秀一微微昂起,向导的发丝蹭着他的下颌,糙热的面接到了锁骨附近冰凉的肤,细密的快感蔓上后背,他的背脊向后压紧椅背,不动声色的挪动位置,把重心后移,微不可查地张了张,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此时应该给出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但有人把他的手腕绑住了,也活该得不到。
渡边凉介的手撑在赤井秀一的大上,用指尖轻挠,细碎的意从大内侧往上辐,渡边凉介很喜欢那个小伤口留下的迷你疤痕,赤井秀一知,它们出现之后,每次渡边凉介只要看见,就会这样靠过来,像是某种柔的歉,又像是邪恶的啮齿动物在预备再咬一口。
问就是后悔,真的不应该打那一通电话,以至于让他在任务途中不断计算着时间,计算着得失,最终只是看着手机时间,在心里送渡边凉介上了飞机。
从未主动来找过赤井秀一的落脚点,大多数时间在自己的兔子窝里等他主动送上门的渡边凉介,再次来了日本。
只是,看来,这一次是渡边凉介的进攻轮。
渡边凉介的手指沿着鼓起的轮廓轻挠,子的面料不太透水,不过里面应该已经洇了一小块。
他前倾,伸手摸向赤井秀一的脖颈,摸到了沾着水的肤,微凉的感还讨人喜欢。
他们的联系断断续续,直到赤井秀一回到日本。
――所以,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是“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