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涂蜷着双手，揪住衣服举在脸颊两侧，垂下眼睛，嘴角似笑非笑，一点不羞，甚至带着点殷切的期盼。绵的腹卡在睡的松紧带上，在晌午的艳阳里白得发亮，温吞吞的脂肪下面隐约鼓起柔和的肌肉轮廓，让小七想钻进去藏起来。而再往上就是他的……小七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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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的少年自然也发现王士涂不太对劲。王士涂一会儿严肃一会儿调，白天雷厉风行但一旦入夜就陷入无边的悲凉，似乎他今时今日的神崩溃早已草蛇灰线有迹可循。或许王士涂在十五年前豆豆走失的那天就死了，余下的只是日久经年的悄然崩颓。

        “妈，小心。”小七在围裙上手，心不在焉地回应。这个称呼小七现在已经叫得十分顺口，自然而然。之前照顾边美珍时，金燕就教过他如何顺着病人的思路说话。不过有时候他会忍不住逗问王士涂，妈妈你知我是谁吗？而王士涂只会回答，你是我的宝宝呀。

        小七端着一碗葱油拌面从厨房走出来。回来的这几个月，葱油拌面小七早就吃伤了，但王士涂好像怎么也吃不腻。小七不禁怀疑，也许王士涂本尝不出味，只要是小七给的东西，他一概都会狼吞虎咽下去。

        “你想让妈妈什么都可以的。”

        从来没人夸过他乖，小七很开心。他顺从地松嘴转到右侧，用牙齿轻咬住被冷落的尖。王士涂的肉和腹肉颤抖起来，他松开撩衣服的手，抱住小七的后脑勺微微向内摁。睡衣乱哄哄地落到，小七随即陷入一片意、肉浪摇曳的黑暗之中，再也无力思考。

        “妈妈给你煮！”王士涂抢着说，说罢就要扔下碗筷，摆下地跑去厨房张罗。三年前，王士涂一边嫌弃小七长得太高、老要抬看、脖子累得慌，一边又总给小七煮早餐。他知小七喜甜，就在里放糖，还会专门挑出给小七吃。现在王士涂不能自理，小七连热水壶都不敢让他碰。

        “哎不用，我要喝妈妈的。”小七钻到茶几和沙发间挡住王士涂的去路，半调侃半无奈地打趣。任这一回、顽劣这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对方也听不懂。

        “……那宝宝快进来。”传来王士涂的低。

        小七扯开睡衣猛地从柔的肉团上抬起，和他的漂亮妈妈对上视线。那双茶褐色的眼睛里闪着久违的狡黠的光，倒映出自己惊惶而贪婪的脸。

        “早上剩了点面包和牛――”

        小七从未奢望过这一刻会真实发生，但跨出最后一步似乎比想象中容易许多，因为王士涂是如此坦然，青年的最后一点克制与羞耻也被照得澄亮。动物的本能终于鸠占鹊巢，小七踢开茶几半跪下去，把脸埋到王士涂的左，一如他们不久前重逢时那样。他伸出刺探上的小颗粒，而后收起嘴嘬住整个起来。王士涂又酥又，仰起下巴出一阵阵带着气音的闷哼。明知那里并不会出汁，听着王士涂的呻，小七依然越越起劲。包裹在间的愈发，小七抬手攥住王士涂的右，张开五指画着圈地搓，像是在为雌兽。

        每当听到这个回答，小七就会暗自庆幸王士涂嘴中的宝宝无名无姓。一个没有姓名的空白角色，既不属于边杰也不属于豆豆，唯独属于小七。

        “想，”裆里一片热，叼着的小七意乱神迷，本不清楚自己在混地讨要什么，“想钻到你肚子里……”

        王士涂侧躺在沙发上嘟着嘴摆弄小七新买的游戏手柄，见小七出来，笑盈盈地撑起子。小七早上刚给他梳好，是漂亮的侧分，但躺了一上午，和王士涂本人一样倔强的发又都翘起来了。今天王士涂一直缩在沙发里看小七打游戏，看累了就靠在小七膝边打个盹。游戏和葱油拌面一样，小七也早已不钟情了，只是想借回忆为索引领原来那个王士涂回来，可惜始终未能奏效。

        三年前警局作别的那一晚，王士涂突然上自己肩，前的两团肉紧紧挤着后背。那时的小七就开始幻想。现在，那对和自己夜复一夜的想象完全重合的就袒在眼前，肉肉的，有点下垂，晕是深褐色的，尖兴奋地着。

        “宝宝也饿了，宝宝吃什么？”

王士涂听见被窝里这颗高声示爱的密的心、看见手心攥着的卫生纸团，或是闻见少年间蒸腾的荷尔蒙。

        然而王士涂却低下，干脆利落地掀起睡衣松松垮垮的下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哐啷一下扑进眼帘，小七猛地向后一踉跄，差点被茶几绊倒。

        “谢谢宝宝。”王士涂放下手柄，双手接过热腾腾的瓷碗。

        “乖宝，另一边也涨。”王士涂举着衣服扭了扭圆的腰，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