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苦。
“冴君,好过分~吃饱了就翻脸~”花江绘吾笑眯眯地抱着糸师冴挪了个地方,让他趴在按摩床上,抬手倒了油,然后拿出了特殊制品。
“其实你也没有多恨吧……毕竟没有记忆。是不是怨恨我的时候更多?”
“到极限了吗?”花江绘吾就着抱的姿势着糸师冴移动至浴室,取下了他的锁环,轻柔地动着已经萎靡的,在断续的同时,糸师冴的在花江绘吾怀中颤抖着放松,然而终场再次被抵住前列内骤升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失禁了。
“如果换那个人呢?”
“省点力气骂吧,这里只有我们。嗓子都哑了我也很心疼~”
两人了很久,花江绘吾给他垫了个枕,糸师冴捂着小腹跪趴在床上,虽然被从锁住无法释放,但是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后多感点刺激至高的快感掠夺,泛滥的和内的完全被堵在内,他失控时的呻难以完全掩盖肉相接的撞击声和抽插时的水声。
又是一轮高,糸师冴被抱起抵着墙面,微妙的高差和稍微动作就能感到刺痛麻木的下让他无法自主站立,只能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次被深入贯穿。花江的面容在他的视野里逐渐变得模糊,因此糸师冴也不知自己在多次吻后一直吐着尖。
“其实都是一样的。”
“你——”原本靠在他肩上的糸师冴突然出声,吓了花江绘吾一,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却夹着几分慵懒的餍足,“刚刚在说什么?不是西班牙语,我没听懂。”
花江绘吾微凉的手指探入他的后,积攒的酸胀与空虚被挑弄着化为出,被温过的肉棒缓慢地进,一寸寸碾平感的媚肉。糸师冴微张着嘴调整呼,快感如水从交合翻涌漫延,他不自觉地绞紧了腹,更加凸显出内的形状。
的状态下已经咽下了大半,间的疼痛随着继续吞咽的行为稍有缓和。
“嘶——啊!”糸师冴猝不及防地被刀松解了肌肉,“停下!唔、混——”
“这么卖力地勾引,想我死在你上吗?”花江绘吾摩挲着糸师冴的面颊,撩起他的额发,低回应了这份追逐,“冴君,你是不是一直在恨我?”
“我的小甜心,你恢复意识了?”花江绘吾故意在糸师冴脸上响亮地啵了几口,“现在感觉怎么样?老公这次也把你晕过去了,还是很能干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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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费,你活该。”糸师冴闷声。
“我是来爱的,不是给自己找罪受。”糸师冴嫌弃地了脸,试图起却觉得腰酸背痛麻,干脆又躺回去了,真该让这个混屁里也插着铁棒去跑二十公里感受一下,“既然知我下周要回日本比赛,你发什么疯,出这种事情还想我夸你,俱乐养的狗都比你能听懂人话。”
吻痕从糸师冴的耳畔向下延伸,覆有薄肌的被玩弄,立的尖被拉扯啃咬泛起艳丽的水光。两人耳鬓厮磨间发出舒适的喟叹,相扣的十指松开又收紧,糸师冴起膛将爱的红果送到花江绘吾嘴边,丰满有力的双锁紧了对方的腰,随着撞击的节律一起摆动。
好舒服。
淅沥的黄色与白色混合黏随着水被冲入下水,糸师冴被喂了些运动饮料,残存的快感在花江绘吾的按摩中反馈给大脑,他在意识回笼间亲昵地贴着对方索吻,眼神迷离。
“冴君不如想想晚上吃点什么,我接受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