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虞却是实实在在听取士兵的诉求,并一件一件帮他们落实。
“只要殿下愿意学,我自然是肯教的!”
平时训练的时候他倒没有什么感觉,但一守起哨岗,他就不自觉的回忆起自己过世的母亲,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他以为水虞说的是反话,也是,哪有将军替小兵站岗的,这完全说不通嘛,不光说不通,甚至从来没有发生过。
扪心自问,如果是黄章,他顶多训斥这哨兵几句,或者给他开导开导,但你要让黄章给哨兵站岗,这可不是黄章会干的事情!
听到水虞这话,那士兵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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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遍训练士卒,一遍打听士卒遇到的困难。
听到水虞这话,那士兵重重地点头!随即便转身离开前去休息!
路上,黄章突然给水虞问道!
“我怕她干嘛?”水虞好奇道。
相反,黄章还在学习水虞是如何获得军队的信任,严格来说,是士兵的信任。
她威严与柔和并用,训练时对士兵足够的狠厉,几乎是以最严格的要求来执行的。
刚开始到军营的时候,那种杂乱,无序的样子,让黄章顿时恼火起来。
只要是困难,她觉得可以改进的,那她就会上报个黄章。
他甚至都在想自己有没有能力把这些混杂过来的郡兵给治理好,可这个问题却被水虞给完美解决了。
“呵呵!原来我在靠山王眼中是这样的存在!”
当时他只是每天露个面,让大家知道自己与他们同在。
她用自己最出色的能力,让黄章觉得自己做得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把她带过来!
不问不知道,一问,是因为这个哨兵家里的母亲过世,他在出发前刚收到的信息,根本来不及回去吊唁,就被拉了过来。
“你不怕你师父?”
听到黄章开口,水虞有些好奇。
水虞当即把那个哨兵喊醒。
这次一上路,黄章明显感觉到了部队那种精气神都不一样的感觉!
“怎么?靠山王殿下不会练兵吗?”
“你师父不是只收一个徒弟吗?”
“那你教不教?”
哭着哭着,人就慢慢睡了过去!
水虞真的是能做到这些为人所不能的小事的。
听到哨兵说了这番话,水虞倒是有些感同身先,他从小没有父母,所以也能体会到没有父母的感受!
如果没有水虞,黄章发誓,自己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启程。
看了水虞的这些手段后,他不禁感慨之前在新京军发挥的能力与水虞相比,简直不够看。
那哨兵没想到找他的竟然是水虞,立马吓了一个激灵,困意瞬间全无!
这一下,水虞便有些好奇了,随后询问了这个士兵发生了什么事情。
类似的小事太多了,水虞这段时间不光是在训练这群郡兵,也是在拉进自己和这群郡兵的距离。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练兵更厉害,我想向你学习嘛。”
“你回去休息吧,今天的哨岗,我来替你值。”
“……”
“对啊,你作我徒弟不久解决了吗?”水虞笑道。
“将军,属下不敢,真的不敢了,请将军责罚!”
不得不说,专业的事情还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这就是水虞的个人能力。
“走吧,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心情,明天拿出饱满的激情训练,日后上战场杀敌,让所有人知道,你母亲生了你一个优秀的儿子!”
“你放心,我不是吓你的,是真的让你下去休息。”水虞劝道。
有一件很小但是却让人印象深刻的小事。
黄章自然是不会对她多加干涉的。
听到水虞这话,那士兵有些犹豫。
这可不是一个好事,如果因为他的打盹导致军营被袭,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水虞说出这话来,怎么不让他感到害怕呢?
水虞本来是准备骂他的,但他注意到了那士兵眼角的泪痕。
而到了休息的时候,尤其是晚上,水虞会充分听取将士们的意见,并时不时了解士兵的情况!
在新京军的时候,黄章也像现在水虞这般对士卒十分友好,并因此获得了新京军的推崇。
水虞例行完成了一天的任务,快要回家的时候,突然看到正在执勤站岗的哨兵竟然在打盹。
偏偏这种事情水虞就干了。
“哎,你能不能教教我你怎么练兵的?”
大军正式开始朝西北出发,前去救援宋植!
不久后,来自武阳郡的最后四千郡兵也入列。
之前士兵们还喜欢开水虞的玩笑,但后来,他们就完全杜绝了这个想法。并且把水虞视作军中最好的将领。
立马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