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能够多有钱？”

        卫昊天突然觉得，如果彻底端掉这条黑恶产业链，或许他和他的子孙后代，都不会再缺钱了。

        方蓉托着下巴：“什么官，了几百年，哪怕是个穷乡僻壤的县令，都肯定超级有钱。”

        “那些乡党之，也大抵如此，宗族抱团，一姓而横行乡里，又培养族里的天才种子，送去城里修仙学，然后庇护家族，又有一些废柴，专门负责生孩子，算是废物利用，宗族最讲究多子多福，拉人来抢占空间，排挤异姓。”

        卫昊天：“回，全都把他们送到妖魔战场上当炮灰。”

        方蓉急忙劝阻：“千万不要，他们膝盖比较，肯定会瞬间下跪投降妖族魔族，哪里肯舍出他们宝贵的生命，来为人族牺牲？”

        卫昊天：“你怎么知他们膝盖？”

        方蓉：“我小时候经常在村里看见他们，同宗同族的人动辄集下跪，一到了过年的时候，他们就到下跪磕，可见是个膝盖的，见人就跪，见人就磕，实在不像是个有骨气的。”

        卫昊天：“那该怎么置他们呢？”

        方蓉：“先不置他们，先把那些贪官污吏解决掉，那些贪官污吏最是可恨，明明是父母官，却对不法之事放任不。”

        “他们但凡上一，那些个人贩子就不至于在乡下猖獗一时。”

        卫昊天：“杀掉他们，谁来当县令，你知的，我这段时间，杀了好多官吏，好多人都不敢当官了，唯恐自己没长出来两颗脑袋，却被我砍了脑袋。”

        方蓉说：“那些被解救的姑娘，这些日子，担任刽子手，我看她们威风的，很有几分当官的气势。就把她们调到乡下地方，当个县官县丞衙役之类的，也算是个出路。”

        是的，方蓉有偷偷带着香云，偷跑出去，看看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姑娘们。

        她觉得她们气神不错，比她想象的悲绝望昏暗晦涩的画风，要神振奋不知多少倍，但方蓉觉得，只有给她们安排工作，她们才能彻底告别过去，入社会。

        卫昊天：“哦！你给她们分财产不说，还打算给她们分工作？”

        方蓉：“要不然呢？不给她们分工作，她们又能什么？在最年轻的时候，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被人贩子抓进青楼，然后几十年几百年，在这等污浊的场所，卖笑为生，你能指望她们有什么生存的技能吗？或者说，不会被有心人盯上，骗走或者抢走财产，然后被生活所迫，重走旧路，继续卖养自己？”

        这群人，在青楼之地，又没有好好修炼过，也没有强悍的实力，本无力自保，或者保全自己的财产，所以，方蓉一定会为她们充分考虑到，她们的未来。

        卫昊天：“可她们又何德何能，可以出仕为官？要知，能当官的，不是世袭，就是名声在外，被人举荐为官，最少最少，也得通过考试。”

        方蓉：“就凭她们只忠心你一人，有你支持，她们才能当官，没你支持，她们就得被排挤出官场，就凭这个，你就得给她们官当。”

        “卫昊天，你想象一下，这千千万万个女，都因为你，而走上仕途，而她们却一心向着你，忠心你，再没旁的心思，不比那些忠心于自己家族的人可靠许多吗？”

        “卫昊天，最重要的是，随着基层宗族势力，因为奉行多子多福，而不断扩张，你会逐渐面临基层官吏与宗族合，架空你对地方的掌控力度。”所谓皇权不下乡就是这样来的，天高皇帝远，县令现才是最大的，而县令走观花，十年一换，最后还是宗族盘错节，盘踞本地几百年，成了本地的无冕之王，俗称土皇帝。

        “到时候，你要如何制衡地方上的宗族或者官吏，让他们有所忌惮，有所顾忌，不敢过分作妖？”

        “至少，你要找个人，看着他们。她们会是你的眼睛耳朵，会在无形中，巩固你的统治，维护你的权柄和权威。”

        方蓉一气儿胡编乱造，其实她本不能保证那些姑娘们，会真心忠诚卫昊天，更不能空口白牙，就污蔑基层的官吏和世族，有不臣之心，可她不知的是，卫昊天的确在最近几十年失去了对基层，乡党的控制权，逐渐出现了皇权不下乡的问题，以及他发动战争，企图把那些宗族送上战场当炮灰，却因为他们贪生怕死，本不肯为人族牺牲自己的生命，而宣告失败。

        卫昊天已经看出了未来动乱的源，就是乡党，那些不断扩张，却只看重自己家族，对国家，对人民毫无认同感的存在，以及膝盖，随时可能向异族跪。

        他必须要趁着盛世好时节，灭掉妖魔两族，这样一来，至少没了外敌入侵的风险，即使内乱，但最终还是人族统治这片土地。

        卫昊天：“你就这么想为她们分工作？她们是不是贿赂你了？”

        他抱着老婆，内心也是犹疑不定：乡党自是动乱的祸，可他们多子多福，为人族繁衍后代，也是有功的。从整来说，平民百姓未必能留下后代，而权贵的后代，或许才是人族的未来。

        方蓉着大肚子：“要不然呢？我不给她安排好前程，她们过个十年二十年，还得自愿走进青楼，自愿出卖自，自愿被老鸨役，成为老鸨的赚钱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