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花娘还能是谁。
对上她狐疑的目光,钱恒忙解释说:“我只是在想,那药你给他下了多少,应该……只有一点儿吧?”
沈明昭不认为沈彦这次能躲过她天衣无的计划,不过看一眼也好,如此想着哼着小曲儿溜达到寝舍。
现下过去小半个时辰了,想想应当已经成事,事后沈老爷若是追究起来,沈明昭是他的嫡子,多挨顿罚,他家里全仰仗沈氏过活,自己绝对会被父亲捆好交给沈老爷置,哪还有活路。
钱恒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沈六,我听你说那沈彦狡猾得很,每每让你吃瘪,若是他察觉不对没吃那药怎么办?我这时将人引过去岂不是弄巧成拙?”
……
钱恒苦笑着不答话,什么好不好的,还是小命要紧,希望那沈彦真的没中药吧,自己先设法拦着其他人,只是这不能同沈明昭讲,毕竟她也不能得罪了。
不防迎面撞上一个人,她捂着被撞疼的口,正想大骂对方不长眼,看清来人后愣住了。
目送沈明昭离去,他飞快地在脑海里思索那几个离沈彦寝舍最近的学子都是谁。
沈明昭想了想,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还是你小子想得周到,等我成功把他赶出书院,少不了你的好。”
只见那花娘急得指了指自己,也不说话,看得沈明昭云里雾里,随后扭一使力就挣脱了她。
脑子不好使,日后换了儿子继承家业也说不准。
沈明昭跌在地上,爬起来追了几步没追上,气得在原地跺脚:“什么人啊,收了银子不办事,力气还大。”
花娘慌慌张张就要跑走,沈明昭忙拉住她:“你还不能走,还得合我抓呢。”
这下真的完了,那药他最清楚,无色无味,遇水即溶,只要沾了嘴即便没咽下去也能发挥效果,何况自己为了万无一失,那花娘上还带着香,整个人就是行走的媚药,这下就是柳下惠也忍不住啊,更别说一个没经事的童男了。
“不如你先去他屋外查探一番,只消在窗边上看一眼就是了,届时我再将人引过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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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钱恒原本还悬着一颗心,这下彻底死心了,他太了解沈明昭了。
沈明昭心虚地移开视线:“自然只有一点点,你说了嘛。”
沈明昭仔细一想,皱眉:“确有此事,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衣襟散乱,发胡乱披在后,脖颈、锁骨尽是红痕指印,沈明昭心想这应当就是钱恒所说的成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