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失恋后再也没有用过帝释天公司的商品,也丧失了对恋爱的兴趣,可是帝释天仍然会时不时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最后的那段伤人的话语几乎成了阿修罗的心魔。
得知他失恋的导购员前辈lou出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得意表情,还假惺惺地请他吃了一顿饭,表面上是安wei她,祝他早日找到真爱,实则是在嘲讽他,而阿修罗一直在想着帝释天,丝毫没听出前辈话语中的讥讽意味。
终于到了暑假时间,阿修罗想出去旅游散散心,他买了长途巴士的车票,简单地带了一个双肩包的衣服就出门了。
上了车后,他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了,然后为了防止有烦人的女人搭话,他dai着toudai式耳机,望向窗外,这么一望,望见了一个令他震惊的shen影。
只见许久不见的帝释天一手拖着一个行李箱,一手打着遮阳伞朝这辆巴士走来,他穿着宽松的长ku和凉鞋,轻薄的遮阳外套下则是肌肤lou出度很高的吊带背心。
他低着脑袋,没有注意到阿修罗,有两个男人走到他shen边想帮他搬行李都被他冷冷拒绝了,他自己拖着行李上了车,然后选了一个中间靠前的座位,他有些费力地举起行李箱,要放到行李架上。
虽然被他伤得很深,阿修罗还是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给他搭了一把手。
“谢……”话还未说完,当他注意到背后的人是阿修罗的时候,改口骂dao,“渣男!”
“我到底zuo什么了,你这样骂我?”阿修罗出来旅游是为了疗伤的,没想到又被心爱的人伤了一次。
“你那天为什么不辞而别了?是不想负责吗?”
“还不是因为你!”说了那番阿修罗不想回忆起的话语。
“我怎么了?”自己明明付出了真心,把宝贵的第一次也给了他,为什么阿修罗会逃走,难dao自己的爱沉重到令他难以呼xi了吗?
“你装什么装,你又不是第一次。”
阿修罗的话语引来了别人的目光,周围的男人都以为帝释天是很随意的能轻轻松松搞到手的人,纷纷浮现出了不堪的想法。
帝释天察觉到周围的龌龊视线后,羞耻地压低了声音:“你还在对我第一次没有出血的事耿耿于怀?我当时已经对你解释过了吧,我跟正常女人不一样,没长chu1女mo,而且你……”动作那样小心,怎么可能会出血。
帝释天一回想起阿修罗的温柔,就更觉得他不辞而别非常可恨,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可是他明明那样温柔,又为什么会离开?难dao他真的是事前事后两副面孔的渣男?自己还对这种人念念不忘又是何苦呢。
“解释就是掩饰,你就别掩饰那些肮脏事了,你和那群令人作呕的富婆有什么不一样?我不过就是你睡觉搭子中的一个人,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还是技术最差劲的那个。”阿修罗自嘲地笑了笑。
“我掩饰什么了?既然你听不懂我的话,就走远点,我不想看到你,渣男!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还好我没怀上你的孩子。”
“我也看错你了,一想到要跟你坐一辆车就觉得恶心,你坐这廉价巴士无非就是想钓男人,不然你出远门为什么不坐私人飞机?”阿修罗说罢,tou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座位,然后连看窗外风景的兴致都没了,他调高了耳机的音量,闭上眼睛后,眼前依旧全是帝释天的幻影,搅得他心烦意乱。
明明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附近,他却什么都zuo不了,什么也挽回不了,这种无助感压得他浑shen沉重。
似乎过了许久,实则时间只liu逝了不到十秒,他就忍不住地睁开眼睛,想看看帝释天在zuo什么,是否跟男人聊得正欢,却发现他怔怔地望向窗外,映在车窗玻璃上的那张脸显得无比忧伤,方才还火辣辣的太阳仿佛也受之感染,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中,天一下子阴了下来。
阿修罗开始后悔说出了方才的那番气话,他想要相信帝释天的解释都是事实,可又要怎么解释他那天早上的真心话?难dao那番伤人的话不是发自他的内心?
正当两人各揣心事的时候,乘客们陆陆续续到齐了,当座位都坐满后,巴士发动了。
一个同样是大学生模样的女人坐到了阿修罗的旁边,拼命朝他搭话,但阿修罗无比在意帝释天的方向,完全没有搭理shen侧的女人。
只见帝释天的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阿修罗虽不认识他,但觉得他有些面熟,似乎是一起上过公共课的校友,他正在对帝释天说着什么。阿修罗摘下耳机,侧耳谛听他们的谈话,由于距离较远,周遭声音又嘈杂,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关键字。
“学长,前段时间我去看了你关于创业的讲座,讲得真好啊,当时我坐在第一排,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帝释天也清楚记得那天受邀回到母校,机械xing地复述了他对阿修罗讲述过的内容,他原本想着要是那天阿修罗来dao歉的话,就原谅他,可是阿修罗并没有出现,没想到今天的重逢如此糟糕。
“学长还记得我啊,好开心!”
“毕竟你当时提了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