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莱欧斯利闹着死活不去,莱欧斯利总不能一拳把他揍晕再拉到县医院去,就这样回家了。
他干不成活了,算账算不清,老了学习能力退化到单细胞生物的程度,莱欧斯利虽然也只有一只手能用,但他年轻,跟爷爷两年已熟练掌握如何使用一只手与一个手肘来干活,刀要么夹在腋下要么叼在嘴里,你迷信吗,相信因果报应会帮死人,让他自食恶果,这惩罚是否太轻松了,但他真的错了吗,他帮她们每个人都找了一个家,不然她们就会烂死到垃圾堆里。
老一辈儿都这样,忙活惯了闲不下来,白天在门口看着莱欧斯利转来转去捞鱼抓鸡,看得心,晚上又跟儿子吵了一通架,越活越幼像个小娃娃一样无理取闹。桌子上摆着笔记本跟计算机,莱欧斯利正搁一旁算账,被闹烦了把话直直白白地摆出来,说他只会帮倒忙,这可惹到他了,可就算这一拳实实在在地锤到他上,锤到他一个六七十的老上,也跟打棉花没什么区别。
随着年龄的衰颓,鸡巴萎缩耻变稀,颜色发白弧度弯曲,感度降低却没有减少,但比起这准确来讲是爱,爱怎么能受的一概而论,在爷爷给他钱允许他养猫的时候,爱也能在其中现出来。
爷爷趴伏在莱欧斯利上,在还有力的时候他不会让莱欧斯利自己动,他看到自己枯皱的手指像一颗颗冬天冻裂的老树干一样摆在莱欧斯利饱满的前,就像往土地里插的干巴稻草人一样看不出有任何水分的存在。
起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高延缓到很长时间以后,要花上以前三倍甚至五倍的时间也不止,莱欧斯利一大早起来还要生意,鸡巴缩水后的存在感不强,他就悄悄睡着,只剩爷爷拼命摆弄好得到高,了也差不多天亮了,换他睡觉,莱欧斯利醒来第一件事是给这老鸡巴第二件事给自己冲澡。
爷爷迷迷糊糊地说话:“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
雷腾生意一板一眼的,割多少就算多少钱,不爱说话,因为脸的原因吗?虽然是邻居,但莱欧斯利没有义务去帮他疏解心理问题,一个闷葫芦摆在那里,他为什么要主动去招惹,就算有好也是微乎极微的,他自己的活都忙得干不完。
达达利亚每年暑假寒假都会来莱欧斯利这里帮工,他去了县里的高中,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让莱欧斯利有些寂寞。完一天的活后莱欧斯利走到厨房洗堆起来的碗,他不能让痴呆的爷爷洗,活太忙了他不能吃完饭第一时间洗,只能放在晚上,一会儿他还要去记白天的账,记完账上床又要被老趴趴的鸡巴插……
一个人从后面环上他的腰,让本来就不方便洗盘子的残疾的他动作更加艰难,他说:“松开,等会儿就洗完了,爷爷。”
后的人没有松开他,而是顺着腰线往上猛地捉住他拿着碗放在水龙底下冲洗的手臂,莱欧斯利扭,对着一张放大的非人的面脸疑惑地说:“……雷腾?”
雷腾的另一只大手贴着他骨,顺畅地到两之间的隙里,莱欧斯利挣脱不开,被圈在怀里,他客气地说:“等下,你先让我把碗放下来。”
他没抱多大希望,感觉到禁锢变松的一秒后也没有窃喜,抬起手把碗砸碎到雷腾上,直把人砸得昏脑胀,雷腾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又被莱欧斯利一拳凿在肚子上,形不稳地往后退了退,厨房狭窄,他靠到了有些年纪爬满霉斑与烟灰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