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一勾,按在了谢樵的感点,便仍由他了一水出来。他正抚摸着谢樵的脸,看他眼神迷茫后悠悠有些转醒,便用手掌重重扇了两下,激得谢樵呜咽了两声。高了一回,这下进去倒是轻而易举就摸到了那粒巨大的珍珠,柳上烟二指稍稍用力,便将那东西从谢樵的小里挖了出来。
他见谢樵趴在自己口上呆滞地气,便自顾自地屈起手指端详那珠子,说来正奇,那珍珠散着柔白的晕光,光洁如镜的珠面上却显出浅浅的沟痕,雕出的正是山水之态,只是那雕刻的景色尚浅尚残,见不出是什么地方。
不待谢樵从高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便感觉自己的脖颈被人提领着,他吃痛,正想反问你什么的时候,却感觉又被柳上烟攥着子,他竟然又将那粒珠子送了回去!
谢樵这下急起来,拼尽了力气,对着柳上烟的肤就上嘴咬,似乎都尝到了腥甜的血味,谢樵的刚刚被玩得有些松了,柳上烟怕他等下又将珠子自己弄出来,便托了他的肉,将他放在桌案上,然后拿了谢樵的横刀,正好以刀将他和自己隔开,这刀宗小子咬的他口几个渗血的牙印子,他那副好脸色再也装不下去,一下就垮了。
谢樵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握在掌心的刀也背叛自己,为柳上烟所用,倒是隔了自己,只是自己被玩得子都酥了,咬牙瞪着他,又想发作夺刀。
“刚刚求我你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个表情?”柳上烟冷着面斜了他一眼,将那刀倒转过来,用刀柄进谢樵刚被玩过的,纵然刚刚才被玩得了水,但是还是不足以纳入这刀柄,耐不住柳上烟心狠,重重地往前一,全不似之前手指还能搅动,淫水淌,现在那肉紧紧地裹着谢樵自己的刀柄,局促极了。这一记痛得谢樵眼角泪,哭声直接放了出来。
“敢自己拿出来你就等着吧。”许是觉得进的够深了,柳上烟这才松了手,那刀柄瞬时落在地,那个被得烂的还在吞吐着淫水,直接顺着他的大下来。
“听见了吗?”
谢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柳上烟说话才微微点了点,只觉得肚子都快被个对穿,加之还是被自己的刀作践的,更是又恼又怨。
柳上烟本来自己起的阳物还待纾解,发苦了眉心,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听谢樵伤心地抽泣了一会儿。谢樵本是自己在哭,后面才发现周遭都静悄悄的,不好意思起来,只是他满脸都是泪皱成一团,现在要伺候柳上烟他必定也是不肯的了,便也收了声。
“哭够了去边上洗洗,然后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