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新皇摆驾广信,女太监皆已退下,瑞兽形状的香炉中燃着助兴的香料,沁人心脾。
他梦都未想到,他的二哥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唔!!――唔!!!――”膀胱里掀起滔天巨浪,李承泽憋得发疯,脸上暴起青,眼球自眼眶向外凸起。
太子忽然张嘴将那两殷红的花入口中,像品尝佳肴一般猛地了一口,李承泽子登时绷紧,更加崩溃地哭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二哥,你好香。”太子脸上摆出一副餍足的神情,手轻轻抚过他上的肤。
太子的自肉伸了进去,被香汤清洗过的肉散着淡淡的香味。他的饶有兴致的搅弄着肉,未及两下便感觉到肉有丝丝水渗出。
“李承乾,你快杀了我吧,你还留着我干什么?”李承泽哭着冲他呐喊。
前一日夜新皇前来之时,被李承泽咬伤耳垂,当即大怒,命人以香汤灌入李承泽膀胱,再以玉簪封死口,非有皇命不得出。
“不要……不要按那里……快让我出来……”李承泽眼中不断涌出生理的泪水,脸颊已是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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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伺候好了,一会就让你。”
“不要……李承乾……你个杀千刀的……你真的很恶心……”李承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太子又是一,将那些水吞入腹中,:“二哥,当真很香。”
“你是我亲哥,我怎忍心杀你。”太子咬了咬他的嘴以示惩罚,又用手指戳了戳他小腹的位置。
他这副样子像是一只炸了的猫,惹得太子愈发轻笑不断。太子当即爬到他上,将他口中的玉珠拿出,齿与他缠绵在一起,着他上的味。
完一切,众人将李承泽自木架放下,放于一檀香木浴桶内,将上洗干净。出浴之后,众人又拿来香膏,均匀涂于李承泽上每一位置,细细拍打直至收。李承泽肤色偏白,涂罢香膏后更是白得发亮。洪竹心满意足地点了点,新皇只会比自己更加满意。
“李承乾,你快杀了我,你快杀了我。”终于可以说话了,李承泽哭着大喊,四肢奋力挣扎。
“李承乾……李承乾……”李承泽羞愤难当,除了哭喊再不出任何反抗。
见到来人,李承泽眼中透出近乎要杀人的寒意,子向上起,迫不及待地要挣脱束缚。
太子笑了笑,在他边躺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挣扎。太子故意伸出两手指在他那已经被堵了一天一夜的小腹上轻轻一戳,李承泽登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
太子掀开纱幔,便见李承泽被丝绸束着四肢绑于床榻之上,口中着玉珠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阴的那朵玉花更在珠火照耀下透出夺目的光彩。
太子抓住了李承泽的手,又将脸凑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睛深情地说:“二哥,我爱你,我要把你永远留在我边,没有任何人能将你夺走,从此往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太子目不满,幽怨地说:“子是二哥自己的,怎么就恶心了?”
香料渐渐勾起了太子的望,只是片刻的功夫他下便得发胀。他将鼻子凑到李承泽的口嗅了嗅,眯着眼深情地了一句:“二哥,这里也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