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如果是我也不行吗”?
“啊!”航平突然闷哼一声,更加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脑袋,额间的汗混着雨水划到脸颊,明显又痛苦了几分。
航平一手按住太一乱动的,一手抱住太一的腰,继续加深着这个吻。
不要?
航平失去了太一的却依然没有停下,他顺势吻上了太一的耳廓,一路向下攻去。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这怎么会有玫瑰花香呢……等等,这是,信息素的味吗?
太一慢慢松开覆在航平手上的手,怔怔地看着他,脑袋已经被这短短几分钟内发生的事搅成了浆糊。
太一又下意识想去扶航平,却忽然感觉自己似乎闻到了什么味。
想通这一点的太一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航平,明明是认识了三年的亲密好友,为什么此刻,变得那么陌生了呢?
他一直辛苦隐瞒的秘密因为一句脱口而出的话,成了一块巨石,把他从高台狠狠拖至谷底,覆水难收。
太一的眼神狠狠刺痛了航平。
太一因为脑子缺氧,晕目眩的,只能在航平偶尔转换方向时努力汲取氧气。
这让航平看得清楚明白,刚才的吻里,沉浸其中的,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
地问,“航平你怎么了?!”
“啊!”航平感受到手中颤栗推拒加剧的同时,耳边是太一痛苦的喊声,“不要!”
虽然没有经验,但本能让航平停在太一的肩颈夹角,他着了一会儿,出牙齿没有犹豫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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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平的脑子里此时如有烈火在烧,心越是绝望,火越是烧得热烈,甚至已经往四蔓延开,让他原本淋了雨冰冷的四肢又重新有了力气。
太一的手是如此温,他的温度从航平的指尖进了心脏,温柔地,扯断了航平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智。
依然,不会是自己的。
虽然航平平时看着瘦瘦高高远没有太一看着健硕,但此刻太一第一次深刻会到了Alpha和Beta之间的差距,他用恢复自由的手尽全力推着航平,却不过是蚍蜉撼树,到最后也只是奋力偏开了,“航!平!”
“……诶?”
太一的与他梦想中的一般无二,那么柔,那么甜蜜,那么让人疯狂,那么让人想要完完全全据为己有。
航平,是Alpha吗?不可能啊,航平怎么可能是Alpha呢?他父母都是Beta啊……
因为太一只是个Beta,他没有信息素也没有,即使自己强行标记他,也不过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个自以为是的牙印。
但航平咬紧后槽牙,松开了禁锢太一肩膀的手,在自己犯下更大错之前,转冲进了暴雨中。
当航平的覆在太一上时,他的鼻间一瞬间被烈花香充斥;当航平的长驱直入纠缠住他的时,他的呼全被强地夺走。
阴魂不散的耳鸣再次响起,在航平脑子里警告着他的易感期还远远没有结束。
航平发热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松开牙,看向太一。
“我知你讨厌Alpha,”理智崩盘时,航平听到自己用颤抖到破碎的声音问太一,“但如果是我也不行吗?”
没等太一把这混乱的一切想明白,他的手腕被航平猛地抓住向自己扯去,他没有防备,整个人往航平倒,而航平也低下了。
也就是,易感期的时候……
而自己,已然成为了信息素的隶,了最让太一憎恶的事。
春雨的,草木的清苦,还有,隐隐约约,玫瑰的花香……
太一虽然是个Beta,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其他家人都是Alpha或Omega的原因,他偶尔能闻到信息素的味,但也只有在信息素非常非常郁的时候。
“唔……唔!”
太一此时嘴红,脖子上是航平的牙印,深得出了血,不自觉地发颤,双眼泪,带着惊恐、失望、难过各种航平从未在太一眼中看到过的负面情绪看着他。
他依然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