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灌满了独属于骆闻舟特殊标记,一时间骆闻舟爽的发麻,阴并未立出来,等他拿出阴才不舍的出来。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骆闻舟给费渡上,费渡双目涣散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任骆闻舟摆弄,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方才的话。
费渡在爱时几次三番忍不住干呕都被咽回去了,现在已经疲力尽。骆闻舟从来没有像今天爱这样暴力,没过多时费渡遍晕死过去。
费渡的背充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骆闻舟把费渡翻过来爱怜地抚摸他泪痕满满的脸,温柔轻声:“好好,”随后低亲吻了尚且结痂的薄。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等骆闻舟反应过来又陷入了极度懊悔和自责中,想起自己出来的蠢事骆闻舟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
不知过了多久,费渡才模模糊糊的有了点意识,上粘稠的已经没有了,阴暗的地下室已经换成宽大的病床,暴力凶猛的爱也不复存在,仿佛只是经历了一场噩梦。
骆闻舟休了假陪同着昏迷的费渡,原本就不修边幅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邋遢,发现费渡醒来时一向成熟稳重的老干有点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地面对躺着病床上的爱人。
“我,那个……”骆闻舟低着和犯错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只可惜是个而立之年的大宝宝。
骆闻舟被费渡盯着更加懊悔,都已经想好给费渡跪下了。
“还好是你。”
骆闻舟抬看向虚弱的嘟嘟,费渡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费渡冰冷的手,诚恳地一直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该这样……”
费渡几乎要把认真歉的老干看穿,最终还是无奈:“如果不是你我会杀了祂,杀了自己……师兄,还好是你,我还完完整整属于你,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骆闻舟愣住,不知不觉握紧了费渡的手,:“费渡谢谢你,要打要骂随你便,真的对不起……”
费渡浅浅笑:“我可舍不得……师兄,我只会好好爱你……呵呵,不过等我们回去我也要——好好,惩、罚、你。”
老干叹气,认罚。
“——咳咳”
一声突兀的咳嗽声把两人氛围打破。
“老大,我来看你和费总了,”郎乔率先开口。
“你们怎么搞的,费渡怎么回事?”陶然随后开口,目光看向骆闻舟。
老干“……”
“说来话长,费渡还要静养,我们出去说,”骆闻舟看了眼费渡示意自己出去解释一下。
医院走廊。
“费渡怎么回事?”陶然问。
“就……”老干心虚摸鼻。
“就什么啊,老大,”郎乔问。
“这可是你们非要问的……哎,就我这不太猛了嘛,费渡不怎么耐…咳,他不怎么好,一不小心就住医院了。”
陶然,郎乔:“……”好一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