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着,逐渐按典狱长所想的伪装成乖顺、依赖他的样子,然后在任何可以抓住的变故时刻再一次给他致命一击。
“无论真心多少,他喜欢我。”冬蝉说,“这就是他的肋。”
列车到站前的减速逐渐影响到他们所在位置,他们往链接末尾车厢的结构提前了手脚,卢卡通机械,主动帮忙搞定了车厢脱轨,伪装成他们截断了末尾的几节车厢逃跑。
奈布往冬蝉嘴里团了棉花填充面颊,帮他易容,脚边是几个倒霉来车厢口烟的旅客,他们飞速换了衣服,把这几位绑进车厢拿了车票躲进卫生间。
佣兵去找老板交接任务,顺便购买他们接下来要用的物资,卢卡知自己的相貌不太能过得去安检,于是躲在最里侧的隔间,手里抓一柄弯刀,奈布把刀给了卢卡让对方用来防。
车站里有气供应,但显然不如典狱长房间温舒服,加上这里人不多,供更集中在大厅,卢卡斯叹了口气,虽然阿尔瓦经常把他当成玩使用,也会刻意折辱他的自尊人格,但生活上他从没吃一点苦,有时候还能抢典狱长的饭,不过要是有点不对,阿尔瓦就会在事上讨回来。
一年多的时间足够让他习惯对方的控制,也趋于享受爱的兴奋。
他摸了摸口,双的链还扯着首,走前他已经把手铐脚链全扔了,但那些地方还有长期佩的痕迹,尤其是脚踝,撩起就能看见淤痕,至于后背的鞭笞痕迹不看也知更明显。
等出去说不定还能把这东西了弄成黄金换路费。
他在厕所等了近两个小时,从一开始的期待逐渐开始紧张,佣兵的意思是尽快返回,但与预计时间相差越来越多,他开始担心对方出了意外,但如果离开这里,他还有先面对外面的大批巡逻队。
惴惴不安时有人敲了他所在隔间门,冬蝉屏住呼握紧了刀,打开门的瞬间,室内亮出一瞬寒光,下一刻卢卡斯惊讶出声:“是你?!”
列车长平静地点点:“典狱长在外面等你。”他补充:“袭击他的奈布萨贝达被捕,典狱长的意思是你可以选择上车或者去见他。”
安德鲁摊开掌心,手里是一张通用车票。
也许是之前打过交,他难得多闲事:“下一趟车还有十分钟,总程途径十多个城市心,即便是典狱长也不可能把手伸过去。”
卢卡斯没说话,他盯着那张黄色的掌心大小的纸质票据,就好像它是一朵盛开的玫瑰,安德鲁以为他动心了,于是伸手递给他,但卢卡没接。
他把刀收起来藏到袖子里,“带路。”
一人事一人当,他摸了摸自己上加绒的衬衣,依稀能感觉到这件衣服的主人对它很爱护,袖口容易磨损的地方专门打了类似布丁的翻套,说不定是佣兵母亲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