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王飞速审视了一遍周围,看到了高台上被鲜血然后脖子白色的羊,那只羔羊的眼睛还睁着,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你了什么……”
赫莱尔松开了他,“哥哥……”他笑得很开心,那种不加掩饰的恶意和侵略感让尼布甲尼撒本能地安分下来,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危险……赫莱尔每次这个表情都像要把他弄到死。
赫莱尔嘴角血迹还在,旧王有洁癖,总为这些小细节厌弃他,这时候就要先下手为强。
“嗬……”
“呃……咕……放开!”
他把尼布甲尼撒抱起来,强迫他仰起出咽,选中想要的位置用牙齿碾磨薄薄的,然后咬住它,像在扯一块很有韧劲的肉把它着叼着,用力留下更重的齿痕。
“……唔!”
平心而论,他这副样子诡异地很平静,但尼布甲尼撒只觉得骨悚然,赫莱尔嘴边的血是从哪来的?他摸到自己的脖子,摸出一片红,顿时明白刚才醒过来时脖子上的疼痛和异样是谁干的。
“哥哥……你醒了吗?”
他怀里的蓦然一震,随即胡乱推拒他。
“我的太阳,”新王轻飘飘地上了祭台,一把将台上的人按回地面,“死亡的感觉好吗?可惜你又失败了……哥哥,为什么要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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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莱尔坐在尸旁,忍不住看向尼布甲尼撒的脖颈,他也曾咬着哥哥让他在疼痛和死亡的恐惧中求饶,那时被拿住要害的旧王已经意识模糊,任他予夺撕咬也没喊出一声。
赫莱尔歪看他,了边的血:“把哥哥叫回来陪我玩啊。”
它凝视他,而他和它一样,是任人撕咬的祭品。
亲兄弟的手从他后摸了过来,熟练地抓着他的下颌,把两手指伸进他口中撑开他的嘴给他灌药。
“我要开动了,哥哥……”
“哥哥,你早就跑不掉了。”
他想着,人已经力行地先摸到了哥哥的脖子,纤细,苍白,因为锁链被解开难得的全出来,看上去像咬开的果肉。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很久之前的走灯,他摸了摸自己口,伤口不在,只有已经愈合的白色的疤痕。
甜腻的药物在他咙里挂黏着,赫莱尔狠狠撞了一下,袋拍得他和肉又痛又爽,那种被贯穿和摆布的刺激他蜷缩起来,想减少伤害的本能让他像一只惊弓之鸟瑟瑟发抖。
“不放你也跑不掉,哥哥,今天你说什么也没用……作为你死掉的惩罚,我要在这里再你。”他声音沉了些,望里的男和野兽没区别,他现在只想死自己的哥哥,让他没办法离开自己。
赫莱尔又在发疯了,他可能也没正常过,尼布甲尼撒费力地咳嗽,求生本能让他张开嘴呼,赫莱尔还是不肯让他好过,他被迫跪趴,没有锁链压制也不能翻,这个死怪物的手和在他里翻搅,把他当成玩一样亵玩,就算知要前戏也要让他痛。
旧王被掐着脖子,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赫莱尔的手,它像钢铁骨一样无法挪动,直到他脱力,他的弟弟才松开他,继续他们之间的仇恨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