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啪啪作响。丛越两眼着热泪,抵抗不住柳靳川掐着他后颈的力气,只能无能为力地挣扎着捆在后的双手,仅仅弄出了一些抓挠声。
随着阳插进到一个可怖的深度,柳靳川按着丛越的后脑,有些享受地叹了口气。随后丛越便感受到有一又粘稠的带着飙的冲击力直接贯进了他的食中。
丛越憋气憋得脸颊泛紫,又被深爆了满粘腻,得几乎无法下咽,完完全全堵在了他的咽。阴从他间出来的瞬间,整泡入中的粘腻白浆一下子丛越间溢出来,絮呛得丛越鼻下皆溢出水,黏黏拉着丝坠滴在地。
“噗哈啊——!咳咳咳……”
阴一抽离,丛越便跪倒在地呕吐起来。
那些稠得难以动,整团地卡在他的嗓子眼中,连往外吐都是难事。丛越呕了一半咽了一半,齿间还保留着半凝的絮,一张嘴里红白之物莹莹地混一片,落在柳靳川眼中倒是顺眼了许多,他打心底觉得丛越就该是这副盆模样。
见丛越匀了气,不再是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脸色,柳靳川便提着系在丛越脖颈上的麻绳,把人强行拎得站立起来。
丛越方才耗尽了力,被猛力拽拉也只能虚弱地踮着脚站起,甚至双间还能看到呈现发状的水渍,而两条白细亦是内翻着不住颤抖。
柳靳川定睛一看,发现是因为他提拉绳子的动作太暴,这才导致丛越间勒着两小花的绳结狠狠地摩到了花,将那点可怜的红都挤压得红鼓起在花外。对花过度的刺激让丛越下涌出丰沛的热,甚至连绳结都被了一截,拧下几滴拉丝的汁水来。
他跨坐在躺椅上,把高脱力得浑虚的丛越也拉了上来,压在自己膝间。
因着被捆绑的姿势,丛越只能被迫蹲着,双之间亦是大方敞开。柳靳川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艳景,他伸手托住丛越两翘丰腴的桃,带着茧的指便按在薄如的两柔肉上来回碾磨,只几下就拧出了满手答答的蜜水,顺着白腻的肉往下淌着。
丛越被他抱着如对待发情兽一般随意地把玩,心中羞赧恼怒百般情绪翻涌直上,挣脱着就要从柳靳川手掌上抬起。只可惜他的力气实在憾不动男人,反而被柳靳川借着黏用手指剥开绳结,抻开小花下红的肉,将红的撑开一眼儿,视线更是如视一般火辣肆意地直勾勾着那,几乎可化作为实质的凌辱。
手指往里时,柳靳川感受到了那的主人带着抗拒之意的阵阵紧缩,随后他便毫不留情地以双手手指扎没进去,向两边剥开一个两指宽的红肉。
“啊——混……!”
丛越抽泣般痛了口气,哀哀地低叫了一声。
他先前被柳贺舟出来的裂伤还未愈合,又被面前的男人强行用手指剥翻开花,生生剥得肉挤出的粘淫间还混着了几缕粘稠的血丝。
柳靳川指腹粘上了几滴血,不以为意地就着丛越的肉拭了几下。他问丛越:“这儿是否是初次?”
丛越咬牙沉默不答。初夜的经历对他来说太过耻辱,是他恨不得挥之脑后的事情。
柳靳川却误当他是默认,边难得出一抹堪称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