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宝石被打磨切割成简洁完美的形状嵌在金属托上,倒是符合薛缑的气质,可惜此时薛缑可没心情去理这些,耳夹被杨琛调节过松紧度,坠不坠地挂着,耳坠放在往日里算不上什么的重量在此刻简直是牵扯着薛缑那连着快感的神经,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简直要了他的命。
与此同时,杨琛也愈发卖力地弄着薛缑深的某个,这下薛缑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的哭叫简直浪的能掐出水,胡乱地摇着,想让杨琛停下来,被欺负很了,连平日里看着锋利的眼尾都被出了泪珠,收不住地往下掉,看了让人着实心生怜爱。
杨琛见下的人被的上面和下面都止不住地水,着实是自己过了火,不过心情愉悦的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薛缑,他随意地摸索到两人交合之,可怜的小被男人壮的阳撑开,口边还沾着抽插是漏出来的淫和白浊,杨琛揩了两把,笑着调侃了句“水真多。”随即就着这些,抚起了薛缑半立不立的。
虽然从未明说过,但杨琛的手是让薛缑最为着迷的,薛缑喜欢这双修长有力的手,爱它抚琴弄墨时的灵巧,爱它握住自己腰间时的沉稳,也爱它在自己上肆意妄为时……难以言说的色情。
薛缑上得了趣,扭着腰想要释放出来,却被杨琛的指尖抵住了铃口,男人话中带着调笑的语气“不记得规矩的小狮子可得不到奖励哦”
薛缑自然是知杨琛那些充满恶趣味的“规矩” 的,眼下早被情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薛缑顾不得许多,着嗓子琛哥琛哥地叫着,除了哀求,更多的是几分撒的意味。杨琛却不满足,反倒是掐住了薛缑不安分的窄腰,“是叫这个吗?我耐心有限,阿缑要是学不会,我也不介意直接用后面帮你释放出来。”
“琛哥……啊!夫君……帮我……”薛缑一开始还本能地有点难以启齿,口齿糊地在杨琛怀里挣扎着,没想到杨琛突然发难,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他的肉,算不上疼,但是又又羞耻的感觉让薛缑彻底崩溃,半是哀讨好是勾引地郎君,夫君一通乱叫,杨琛这才大发慈悲地送来了手,让薛缑了出来。高之后的薛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绵绵地趴在杨琛怀里,几乎要稳不住形,杨琛见状怕他染上了风寒,在中抽插了几下,尽数缴械在了其中。
(四)
完事之后杨琛倒是爽了,薛缑可就比较凄惨了,不说衣衫都在刚刚的缠绵中被扯的半烂,大间泥泞不堪,连带着口也红的可怜,哪里还有力气去走路。
杨琛用自己的披风裹住了薛缑,就这薛缑还勾着他肩颈的姿势将薛缑抱了起来,薛缑将脸埋在衣物间,透过上好的料子他闻到了杨琛常用的熏香,柏子混合着桃花的味,是杨琛上独有的气息,薛缑后知后觉地臊红了脸,低骂一声“衣冠禽兽,真不要脸!”
心情大好的杨琛索落实了薛缑对他的评价,无所谓“明明是阿缑先穿成这样的,分明是你先勾引的我。”
薛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不知从哪来的气力用肘子狠狠戳了一下杨琛“姓杨的,你放屁!!!”
“好了好了,阿缑别生气,我把耳坠子送你赔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