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意味更多,丝毫不顾及薛栖迟刚刚高还有些的子,江临川把薛栖迟的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门打开的感觉加上力早就所剩无几,薛栖迟只能把重心落在江临川上,原本就深入的肉棒更是到了最内里。江临川不过片刻,便循着记忆找到了深的口,燕栖迟这儿的肉最不经动,稍微一就是眼泪和春水不住的,江临川却是故意蹂躏着这感之,恶趣味地趁薛栖迟不注意的时候猛然一,惹的怀里的人尖叫都不成篇,前端早就因为高了好几次,此时只是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前端却只突出了些许清。到后来薛栖迟连哭腔都带了先前没有的媚调,上面和下面都乎乎的,放浪至极,淫糜至极。
在口徘徊了一阵后,江临川几下便撞开了原本禁闭的小口,进入了子。薛栖迟经不起这样折腾,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加上迷药的效果,就像一个乖巧的娃娃一般任人摆布,只在江临川入子时轻颤了一下,不过内里的子却比它的主人要热情的多,江临川刚刚进来,内里的肉便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侵入者,更加温热紧致的感觉让江临川发出了舒适的喟叹。
“呜……临泽……好涨……”燕栖息现钱被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此刻有了片刻的安宁,开口却仍是那个江临川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名为嫉妒的野火在膛中烧,但是这次江临川没有打断燕栖迟,他扶了一把对方的,将苍云青年劲瘦纤细的腰托高,调整了成了一个更加放浪的姿势。
“栖迟。”燕栖迟在恍惚之间听见了自己原本一直在呼唤,却得不到回答的人叫了他的名字,却没发现,与记忆里相似的声音带着稠的恶意。
“你好好看看,现在在你的是谁。”微凉的灌满了温的子,药效渐渐褪去,燕栖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这么激动干什么,”江临川轻笑,燕栖迟后知后觉地想要挣扎,奈何上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双打开,接受着男人在他内里的。
“被弟弟按在地上得发浪,水都了一地,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我哥的名字,” 江临川戏谑地拧了一把薛栖迟粉的尖,“真是淫啊,嫂嫂。”
“江临川,” 薛栖迟几乎是咬着牙,情过后的声音满是沙哑,“你也提临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