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并不是常常有的。
第二次是在他接了公司的第一年,他已經記不得那天是了什麽工作,只記得傍晚回到家,叫了半天也沒見到人,便上樓來找,臥室的門一開,房間裏只亮著床頭燈,床上的人襯衫半開,著圓的肩膀和鎖骨,被子蓋了又沒完全蓋,伸出一條修長的來。
“媳婦?”他試探地喊了一聲。
床上的人微微晃動了一下,一掀眼,滿臉無辜的回他,“王總。”
那次的劇本是什麽來著?
哦對,是清純男大學生為還家中的欠款,被迫賣給公司總裁。
雖然清純男大學生伸勾他的行爲,一點都不清純。
但是王總本人覺得很可。
荒淫了一夜。
在那之後,他們倆都各自忙於工作,他剛開始公司一個頭兩個大,張文峰也爲了比賽常常不在家,就那麽過了兩年多吧,溝通一變少,矛盾便積攢起來了,最後因爲誰回家最少而爭執起來,翻了好幾年的舊賬,大吵一架,冷戰了大半年。
後來他壓力太大,又缺睡少覺的,在公司忙完一下子起太猛眼前一黑進了醫院。
醒來時看到的,便是好久沒見的張文峰,那時候張文峰玩命訓練神色也很難看,他擡了半天胳膊也但實在沒什麽力氣,還是張文峰先握住了他的手,“媳婦……媳婦對不起。”
張文峰眼睛唰的就紅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哭著說他欺負人,說要回台灣,要把他從族譜上劃掉,要休了他。
雖然,張文峰最後也沒捨得休了他。
也是在那一年,張文峰奪得了世界錦標賽的亞軍,光榮退役。
而第三次,也是在同一年。
公司内暫且穩定下來,他補了兩天覺,半夢半醒間聽到張文峰在叫他,睜開眼后,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他媳婦來興致了,穿著個剛到大的圍裙,嗯,只穿了個圍裙。
他當時愣是沒猜到劇情。
他以爲是家政服務風,結果媳婦叫他‘老公’。
一個過於普通的稱呼。
雖然媳婦不怎麽願意這麽叫他。
媳婦很是委屈的坐在床邊,“老公,我們生個孩子吧。”
然後他就悲的又被口水嗆到了。
“爲啥生孩子?”畢竟,這孩子到底能不能生出來的問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媳婦小小的抽泣了一下,“婆婆駡我是不會下的雞。”
他尋思,也沒説錯啊。
然後又反應過來,婆婆?他媽都沒多少年了。
哦。原來是惡婆婆打駡小媳婦的劇本啊。
王虎他媽:從未出場,但是‘惡婆婆’。
他立馬入戲,“沒事兒,老公跟你生。”
“老公你真好。”張文峰親了他的臉頰,又低頭害羞,“婆婆說要生出兒子來的。”
哦。他媽還封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