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的脑子跟着落合银变得混乱,结果不等他自己冷静,便听落合银用叹息一样的语气,慢悠悠地说:“你放过我吧……”
要知在他刚把落合银变成鬼的时候,因为落合银不愿意吃人类的血肉,着实是叫他苦恼了一段时间。毕竟家族特叫落合银的生来就是虚弱的,变成鬼之后不进食,他都担心落合银真的会变成一只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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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断续在呻,是痛苦压抑不住的哀,可鬼舞辻无惨不不顾,修长手指一点一点撬开绞紧的肉,不顾青年的抗拒将那口淫媚的已经被得成熟的女用手指插得透透的,从里带出来的淫水在手指间能够牵连出明显的银丝。
可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什么叫我放过你?银?本来应该是愉快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这么扫兴?”
“无惨……”
“我也已经停不下来了。”
说着,鬼舞辻无惨又缓慢的搭了下眼子,猩红眸子就算在帽檐底下依旧明亮。
字面意义上的,饿死的鬼。
月亮逐渐往高走了,是落合银努力仰都看不见的程度。房间窗窄小一扇,他被鬼舞辻无惨压在榻榻米上,心隐秘的眼都被细长手指搅弄的啧啧作响。
落合银呼急促,因为单薄的膛贴在榻榻米上被压缩,腔的空气很明显已经变得不足够了。他抓着榻榻米的边沿艰难息,一直到后的男人发现他的异常将他转过去,他这才遵循本能的大口出气。
刚刚还带着薄红的面颊已经血色尽退,鬼舞辻无惨忍不住伸手碰了碰青年的面颊。指腹碰到的肉是温热的,他忍不住笑,“还没有忘掉那些么。”
“嗯,我在。”
“银,过得轻松点吧,和我一起。”
那过去几百年呢?几百年的时间,被落合银目送着离开的人,是不是也依旧在落合银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后的男人欺得紧,落合银能够感觉到自己一条已经朝着侧边被掰开。他抓紧榻榻米的边沿,用力到指节泛白的程度,只为了叫自己的能够被自己控制,至少不要被摆成这样淫不知羞耻的姿势。
万幸,只要他给落合银喂血就足够叫落合银活下去。而给落合银喂血的法子叫他几经尝试确定成落合银最为抗拒的方式之后,他就变得更快乐、更期待那个过程了。
鬼舞辻无惨脸上还带着轻松地笑,但翘高的角显出他的心情已经不怎么美妙了。他看着落合银蓄满迷蒙泪意的眸子,反应过来这么几百年过去,落合银居然都没有忘掉为人时候的事情。
“不要挣扎,银,我很担心会把你折断。毕竟你也知的,你现在太虚弱了,被折断的话,得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够再生了。但相对的,银,你一定知,就算你被折断……”
落合银话音刚刚落下,原本周气势还算温和的男人登时就要暴起了。那双猩红的眸子睁大了,瞳孔震颤着对准了下青年痛苦又压抑的眸子,因为憎恨而咬得牙关都铮铮作响。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已经变得兴奋,甚至到了呼都发着颤的程度。
因为缺氧而紧绷着,就算氧气充足,也依旧呈现出乏力的疲态。落合银在逐渐恢复的视线中清楚看见鬼舞辻无惨那张俊美苍白的面颊。看清楚之后,他的眸子开始变得,模糊想起来自己还是人类少年的时候,折了一枝樱花递给他的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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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落合银还穿着里衣的,但等到鬼舞辻无惨欺过来,纯白里衣便很快变成一条条的碎步条,从上一点一点落下去。逐渐摊在月光底下的肉细腻莹白的,只鬼舞辻无惨的手控制不住力的时候,会留下很明显的淤痕。
“银?”
白的面颊竟然罕见的带了红色,让鬼舞辻无惨想起来自己把人按在床上后入时唯一能够映入眼帘的青年耳垂的颜色。于是他心情莫名得好,眼都不抬就对跌倒在不远的女人,“能不能聪明点,堕姬,连你也对他有想法的话,会让我很难办的。”
“还是说其实是银的错,因为你向来这样,对旁人都不懂得拒绝,就连鬼杀队那群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