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让对方一见钟情,也没有什么借口去日久生情。他只能靠这枚戒指慢慢勾起对方的好奇心。
调查是有必要的。
达克斯会在下班的时候把那枚戒指从密封袋里面掏出来仔细检查,它细的程度让人觉得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珠宝首饰店可以搞到的货,而是...像是在私人首饰店定制的高级品。
戒指的尺寸很适合达克斯,正好可以带在无名指上。他忽然想起坎贝尔以前在战壕里,用一细细的草叶编了一只戒指给他,那段苦中作乐的日子,其实仔细想想有些时候过得还蛮高兴的:
“什么啊,太没诚意了吧。”达克斯笑着看着侧的人,坎贝尔刚刚把一只草环戒指在他的无名指上。
“嗯?什么!这可是我亲自编的诶。”坎贝尔咧开嘴笑,伸手用力去压达克斯的。“也很不错了,这种草环戒指我特意向队里面会浪漫的小子学的,你可别辜负我一片真心。”
达克斯听见他说的话愣了几秒钟,忽然大笑起来:“坎贝尔你实在是,哎呦...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啊”
“靠,笑什么笑啊,真心的!”坎贝尔着急地为自己辩解“萨贝达,你知我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是我真的是想能和你一起度过这段艰难时光。”
达克斯没说话,轻轻把子往坎贝尔的肩膀子上倚着,给自己展示着左手无名指的草环戒指。
“你怎么没有,我哪天给你也一个。”
......
达克斯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想起过往的事情,忽然不由自主地把手心的戒指往无名指上。尺寸很合适,比当年的坎贝尔的草环戒指适合多了。
只是...怎么感觉这个戒指带上去之后,内侧的感怎么这么不一样呢。达克斯意识到不对劲,赶忙把戒指摘下来,用眼睛仔仔细细地找戒指内侧上的不一样的地方: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戒指是由两个质地不同的材料构成的,而内侧材料磨砂质感的地方所组成的的图案,是一枝郁金香。
达克斯想到这里瞬间脊背发凉,冷汗从额上冒出来,这戒指,分明就是黑郁金香啊。
达克斯紧张地罗列起所有他搜集到有关于黑郁金香的线索――喜欢打劫旧贵族、尤其收税的,经常在夜里出动,上是黑色的纱衣,帽子上别着一枝发出异色的郁金香,瞳色是金色的......
。等等,这些个特征组合到一起,那那天晚上。梦里他手里确实摸到过纱衣的感,回想一下是在哪里见到他的,走廊,是二楼寝室前的长廊,那里想进来的话只能翻窗子。近几天公寓没有被打扫过,如果幸运的话......
果然,窗子沿上有一些清晰的,鞋印的痕迹。可以推测出来穿的是长靴。
好的,那天晚上本不是梦,达克斯他确确实实和坎贝尔接吻了,只不过吻的不是自己梦中的亡夫,是现实里活生生的另一个坎贝尔,那位小有名气的坎贝尔伯爵,“黑郁金香”。真是好笑,那天晚上好像还对他说了特别特别多疯话,达克斯无奈地把文件扔在办公桌上,痛苦地倚在椅子上。居然跟和亡夫长得很像的对手接吻了好久,他现在心里绞痛,感觉自己有千错万错,他万不该那天晚上喝的太多,万不该在自己还不清醒的时候吻了黑郁金香,即使是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的愧疚,也赎不了他在亡夫坎贝尔上犯下的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