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夜晚。
黑郁金香如同往常一样,一有闲功夫就跑到整条街上最火的酒吧里面泡着。喝酒,搭讪,他总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美人们的欢心,但他总是在他们请完酒钱之后以不胜酒力为由脱shen,吻着帅哥或美女的手表示出诚挚的歉意,撇下一句我们下次再见面轻飘飘地离开。
黑郁金香是这儿当之无愧的“公子哥”。至少被他这么对待过的人们都这么说。
黑郁金香无聊地嚼着嘴里威士忌的冰块,今天他没遇见任何一个他以前认识的绅士小姐或者想要约他的新贵妇。或许他正在为付酒钱感到不值。
无聊的一个晚上,黑郁金香搜寻着人群,渴望找出任意一个他有兴趣的人,谁都行。
一shen灰蓝色制服。黑郁金香眼前一亮。斜过shen子仔细看那个和酒吧里的人格格不入的shen影。那人手里握着支笔,倚着墙默默看着眼前的文件夹板,时不时往上面写两笔东西。看着一本正经的,和酒吧里其他那些淫声浪气的人压gen儿不是一派的。
cao2,酒吧里还有这种。黑郁金香咽了咽口水,抬手举杯喝光了点的那杯威士忌的剩下的底。把酒钱拍在桌子上,叩叩吧台前的调酒师。“拿好了小子,我现在要去办点事。”黑郁金香正了正帽檐,爽利地迈出步子,靴子跟踩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他熟练地假装不经意路过那人,又在他面前顿住,chui了一声liu氓哨。
“这位,先生,美人儿,自己一个人吗?”黑郁金香堵在达克斯shen旁,单条胳膊抵在一旁的墙bi上。“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喝一杯啊。”他抄出两张自己口袋里的钱,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甩着。
一阵沉默,达克斯抬tou尴尬地看了他几秒,又把tou低下专注于手里的文件上,很久之后才回答:“抱歉,我不需要。”黑郁金香愣了,以前很少有人拒绝他,他还以为走进这间酒吧的人都那样呢。
黑郁金香笑了,摇摇tou,表示知dao是自己给的少了。抄着另一只手进了自己的口袋,再掏出几张钱,一齐夹在一起。“喏。嘬嘬。”他像是逗着一条狗一样,用轻佻的拟声词调戏眼前的美人。达克斯嫌恶地皱皱眉。摆摆手。
“干这行的,装什么清高哈。”黑郁金香让达克斯拒绝的不耐烦,口气不再温柔,用右手夹着几张面值不小的纸币ding在达克斯腰带feng里,直愣愣插进去。
说实在的达克斯愣了好会儿,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厚颜无耻地往办案中的公职人员shen上sai钱。愣着这期间几张大票就明晃晃地在达克斯腰带上夹着,随酒吧里chui的冷气一颤一颤。达克斯有点要被面前这位不明事理的绅士气笑了,他伸手抽出自己腰间的几张钞票。
“先生,我想,你有点不尊重我了,我是有家室......”
“哦,别听他的!他可没有什么家室!”旁边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戳破了达克斯为了摆脱搭讪而制造的谎言。
那个小伙子也穿着一shen制服,看起来像是狱中人,腰间别着一副手铐,梳着一tou比达克斯ma尾稍微高一点的小辫子,上面好像故意zuo出了结冰的造型。“我是冬蝉,和他,你面前那位叫达克斯的,我们是同一行的。”
黑郁金香笑了,看着达克斯尴尬的样子,寻思他再矜持不还是被同伴揭穿了吗。
达克斯此时只想骂冬蝉这个自报家门的智障,他觉得好玩,自己可不觉得,这家伙迟早要引火上同伴shen。
冬蝉趁着黑郁金香还在沉浸在自我陶醉和得意中,悄悄给达克斯zuo动作对口型。
【带他去外面,等着我】冬蝉边zuo口型边指着酒吧门外。
达克斯懂了。
“咳。”达克斯轻声咳嗽,唤醒黑郁金香。“说吧,你想去哪。”他第一次饰演这种角色,稍微显得不太自然。
“去你工作的地方,怎么样?”黑郁金香笑眯眯地看着有点木的达克斯。“或者,你有更好的地方?”
达克斯心想这人到底是被什么东西麻木了心智,看不出来自己的正式工作,还一心想往自己工作的办事局里钻。他叹口气,装作很熟练的样子,引着黑郁金香往门口去。“怎么称呼你?”达克斯对一直把自己往大片暴lou在空气中的xiong膛里搂的人发问,不忘用力挣脱一下。“黑郁金香。”黑郁金香语气听着开心了不少,手搭在达克斯腰间顺势往上摸。达克斯让他摸的发mao,凭着小不忍则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