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不知的是,出去后的杨建国站在门口很久,而且下鼓着硕大一个包,腰都被撑起来。
杨建国按着她肩膀,将伤痕涂抹完全,随后掀开帘子离开。
把药膏抠出来一大块,轻轻的给杨建国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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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掀起来,我给你涂药。”
第二天徐凤起的晚,隐隐约约听见外边儿传来争吵声,她趴在窗台上一看,原来是大姑来了,套好衣服出去,就听见大姑说,“建国,你到底怎么回事,小多好的孩子,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否则不只,我也要教训你的。”
外边儿月亮很圆,徐凤困的眼上下直打架,等了很久,放心不下的爬起来偷偷摸摸的掀开帘子走到新床前,杨建国侧躺着睡,着上半,结实的肌肉充斥着厚的雄荷尔蒙,下半穿的线,后背上一一交叠的伤痕,哎哟,徐凤鼻子一酸,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徐凤又想哭了,抹把眼睛出去。
颓丧的趴在柜台上,远远看着杨建国劈柴,正好有人来买东西,徐凤提起神卖货。
药膏里边儿有薄荷的成分,抹上去凉丝丝的,徐凤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唤,“疼,嘶,唔,你别弄了…”
好不容易把和大姑劝住,徐凤冷静下来,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爱杨建国,但不应该要求杨建国同样爱她,不能勉强人家爱你。
徐凤卖完东西本能回去看杨建国,两个人的眼神正好对上,心脏砰砰加速的,还是徐凤先躲了,脸颊连同耳朵全红了。
大姑和立刻抱住她,心肝的喊,杨建国瞥眼徐凤红的眼,低垂下,指尖轻轻摩挲。
她卖货的时候,杨建国停下动作,抬手抹把额上的汗,看过去的目光邃密幽静。
,谁知这么重规矩,说抽一百下就是一百下。
“不用你,我自己能涂。”
徐凤不服劲儿,后背一抽一抽的疼,她只挨了一下,就这么疼,杨建国被抽那么多下,得多疼啊,自作自受。
徐凤看他一眼,瘪瘪嘴拱起腰把睡裙提起来,她没穿衩,雪白的屁儿出来,翘的,圆的,腰肢却窄,衬托着的更丰满,杨建国目不斜视,盯着后背上那红痕蹙紧眉。
杨建国把声音放轻了,目光停留在徐凤的后背上。
“今天这事就是怨你。”
杨建国就没见过这么不好调教的兵子,冷厉下面容,“徐凤,听话。”
杨建国低看着徐凤低垂的睫,又密又长,乌黑乌黑的,上边儿还挂着水珠子,可怜兮兮的。
等抹完,徐凤才抽搭抽搭鼻子,躺回炕上睡去了。
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刺耳,等到重新睡下的时候,杨建国才拿着药膏过来,徐凤不回新床上睡,说什么也赖在的炕上,男人只能拿着东西过来,“你刚才扑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