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稀里糊涂的上完厕所躺回炕上继续睡,完全不知男人就在大炕外的窗底下坐了一宿。
席间,杨建国陪大姑父喝了点白酒,脖子烧的通红,收拾好都夜深了,徐凤月经期没过,还在那屋睡,半夜起来上厕所,没留意院子里还有人,刚出门就被男人逮个正着,捂住嘴压在窗底下。
明霞也过来摸,“就是,还香的,这杨建国咋忍这么多天的?”
“我不跟你说过,来事儿了。”
澡堂子里有同村的嫂子们,瞧见就爱逗她,“哟嗬,建国可有福气喽,这板,是,屁是屁的。”
徐凤嘚瑟的晃晃口的豪,“切,我家男人可不会咬人。”
这队里的男人都糙,干起事来没有分寸,徐凤这子可太对劲儿了。
嫂子们都要。
嫂子们一齐说,“你咋这么白呢,子真。”
杨丽雯想了想,也跟着坐下,她发现徐凤很健谈,也很讨人喜欢。
明霞这才明白,赶紧也跟着买了两件,“对,这玩意儿值。”
托付大姑看一天店,徐凤和明霞一起去镇子,先去服装摊子溜达溜达,明霞买了两件短袖,上就夏天了,得穿凉快的,徐凤在城里都穿定制的,这会儿瞧了瞧都看不上,反而吊带裙选了几条,明霞往自己上比量,说,“人家都买外边儿穿的,你可好,怎么专买里穿的,这玩意儿还贵。”
月经期过去七天,徐凤彻底没了红,约明霞一起去澡堂子洗澡,经销店里边有卫生间,但没有热水,这边下水不好排,村里的人一般都去镇子里的大澡堂子,要不就在河边洗洗。
明霞嗨一声,“那可把你家那匹狼憋坏了,等开荤的时候能弄死你。”
好像所有人都很喜欢她,自己也讨厌不起来。
徐凤挑了三件,有一件特别暴,“啧,给野男人看啊。”
诶,徐凤瞧见点儿商机。
徐凤自己不能供出来,杨建国把她嘴都亲了,子也大了,“抹的雪花膏,你们也要试试吗?”
第二天一早,队来消息,杨建国天还没亮就走了,临走之前过去和说了一声,看徐凤睡的正香,没吵她,只是用目光狠狠的刮她出来的肌肤,像豆腐似的馋人。
徐凤推她一把,“不害臊。”
明霞形也丰满的,就是黑,晒的。
进澡堂子脱掉衣服,徐峰家咂的看着明霞上大大小小的痕迹,“你被狗咬了?”
明霞骄傲的一,“咋滴,我男人咬的。”
出的一双杏眼眨巴眨巴,许久,感觉男人的视线快她烧出来一个窟窿,才松开人,“去吧。”
的席面,哪儿能让你去,坐着。”
明霞也推她,“你这上咋这么干净?”
明霞和她唱反调,“等着瞧。”
“要。”
徐凤醒了才知人走,咧着嘴闷闷不乐,幸好明霞来找她,总是能解解郁气。
徐凤笑着抹把脸上的水,“咋滴,谁还没有和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