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心虚，如果躺在那里的是个贴女仆而非天与咒缚的伏黑甚尔，恐怕都让自己踩断肋骨了，尤其是他最后还了一下。

        脚下的毯子也随着对方呼的频率起伏，甚至变得坚起来。

        “我的术不行，就算有在训练，但是没有陪练跟实战。”

        “跟过家家一样，你跟我打没有意义。”

        无聊又乏味，直到夏油杰提出跟他打一场指导质的，仅限于术。

        到后来，对方似乎是还记得不让别人知这回事，将自己的脸按到了脚踏上，虽然是柔又厚实的毯，但夏油杰一想到自己每天踩上踩下的，顿时有点没缓过劲来，抬起就踹他。

        这是换毯子？他试探着把另一只脚放上去，听到了一个低哑的声音，里面倦意极弄，充满了不耐烦跟愤怒。

        “指点我的术吧，叔父，我会选择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院，禅院家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到时候你可以不用留手。”

        他一边说一边脱，昂贵的和服随意的堆在他脚下，等他把手放在腰带上的时候，伏黑甚尔垮起脸来，“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对你这种都没长全的更没有。”

        伏黑甚尔冷笑，“可以，要加钱。”

        对方眯着翠绿色的眼眸，气息危险。

        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平时一口一个伏黑先生，现在有求于人，张嘴就喊叔父。

        “起码让我对你的能力有个判断，我要是打赢了你，那要你有什么用，当脚踏吗？”

        “才这么一丁点就带这么多负重，你不怕长不高吗？”

        “抱歉……你没事吧？”

        夏油杰没说话，往地上扔东西，尽有衣服垫着，依然砸的哐当响。

        他来了神，咒灵术不就是靠咒灵打么？这算是上门挨打来了？

        “停！松手！”

        两个人达成了初步的合作，而且也基本上熟悉了对方的气息――除了偶尔伏黑甚尔鼻子会，基本上不会跟一开始那样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一块失眠了。

        “因为我是跑两步就不过气的柔弱人设，真遗憾，少带一点本不会呼急促。”

        “贴女仆……不，不对”，意识到嘴比脑子快，说了让人误解的话，夏油杰上补了一句，“我是说，还好是你，我没有听到其他声音，骨应该没事吧？”

        是夜，两个人都睡的沉的，但可能是因为白天被揍狠了，夏油杰出了不少汗，是在梦里渴醒了。

        “怎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

        他睡的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依稀还记得现在没有侍女守夜，就自己爬起来，想下床找水喝。

        “所以呢？”

        毕竟这小鬼翅膀还没就想着叛逆了，但凡全面发展一点，早就不知搞出什么事了，相没几天，他就知夏油杰行动力极强，一天到晚不知在心里想什么，别人还没意识到，他就偷着开始实践了。

        “如果你不想失业的话，请便。”

        夏油杰扭了扭手腕脚腕，声音没有起伏。

他快要进行等级评定了，还真腾不出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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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来说，这种人很容易创业失败，说通俗点，就是擅长败家，因为前期看不出什么征兆来，可能阻拦他的人还不会察觉，简直是太妙了。

        夏油杰拍开他的手，表情不太好看，语气也比开始要冲。

        夏油杰一个激灵清醒了，连忙迈开下了脚踏。

        “你真是比现世报还快，白天刚说了一句当脚踏，这么着急兑现吗？”

        他努力把脸抬起来，想离这块毯子远一点。

        伏黑甚尔明知故问，他能看出来禅院家有意的将他往极端的偏科方向培养，找自己也是为了减少他跟人正面冲突的可能。

        不得不说，就冲这一点，他就开始期待未来夏油杰继承禅院家开始折腾的未来了。

        虽然早有预料，他该是被伏黑甚尔实打实的按着摩了一通。

        伏黑甚尔随手勾起一条负重带，“还会演的，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

        然后一脚踩到了什么温热光，柔又带着弹，用力还会往下陷的东西……

        “去哪里打？”

        伏黑甚尔“切”了了一声，把他拎了起来。

        夏油杰给自己换了便装，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你有病吗？大半夜不睡觉梦游？”

        夏油杰关好了障子门，脱掉了外面罩着的鹤纹羽织。

        “在我屋里，我不想让别人知。”

        他打开灯，看到伏黑甚尔赤的膛，和只盖到腹的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