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衣角沉默的继续泪。
杀人无数的大魔心中咯噔了下,平生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些,犹豫着轻拍方多病的肩膀,手下的却颤抖着躲开了,瞬间怒意升腾,他什么原因,朝着后颈一个手刀劈下去,又聋又瞎又说不出话来的多愁公子失去知觉再次倒在床上。
笛飞声冷着脸将方多病从李相夷的上拎开,勉强摆成并排的姿势,已经是最大的耐了,至于帮他脱鞋盖上被子什么的想都别想。
半个多时辰后药魔被无颜紧赶慢赶推进了房间,给二人把了脉,检查了无颜之前收走的茶水蜡烛吃食残渣,弯着腰给闭眼坐着看不出情绪的笛飞声汇报。
“李……门主的毒是押不芦,好在扬州慢还有一分的作用,护住了心脉,只是如今他弱所以不见醒,属下先开点散毒的汤药压制,最好请关河梦对症诊治。属下毕竟是制毒的,这解毒并不十分通。”
药魔悄悄去看盟主脸色,依然没什么表情,接着说方多病的情况。
“方……公子这个情况比较复杂,不仅中了‘千蛛草’之毒封禁了内力,失去三感,还叠加了东瀛的秘药,所之十倍之痛。”
笛飞声睁开眼,“什么意思。”
“方公子暂时没有视觉听觉和嗅觉,内力也被封禁,属下能用蜈蝎之法以毒攻毒将其出大分,再用散毒的汤药慢慢祛余毒,若是关河梦能一并开个方子应当无碍。”
“东瀛秘药呢?”
药魔斟酌措辞,“是什么属下也不太清楚,只知这药原是东瀛掌权者盛怒之下用以教训不听话的玩……仆的,所之十倍痛感。”
“解不了?”所以方才点他哑时是给突然疼哭的?
药魔了额渗出的汗,“可解可解,东瀛每年的朝贡中都会有颗银清,可解东瀛所有相关毒物,若是方尚书出面求取,昭翎公主帮忙求个恩典,大内应该会允准的。”
笛飞声眉微蹙,方多病和李相夷知那皇帝的秘密,李相夷放弃忘川花教了方多病说辞他二人才得以脱,这解药肯不肯给还真不好下定论。
“解不了的后果是什么。”
“这……即便每日服用止疼药,日子长了只能不断换方子或是靠越来越大的剂量压下痛感,剂量大了后内脏也会有所损伤,再者若有别的不适,因着止疼药的关系也不会表现出来,延误别的病症。”
“既然还有时间,先解决千蛛草的问题。”
“属下遵命。”
笛飞声见药魔领了命却还是偷偷瞥自己,说到,“有话就说。”
“东瀛人不会将好药用在……仆上,所以这惩罚还有种解法……”
“吞吞吐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