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权使了劲将皇甫掰正过来,还没说话,皇甫就紧闭了双眼不肯看他,冯权没了办法只好俯在他上咬了一口,皇甫一惊瞪了他一眼,便想着推开他,“别动。”冯权握着皇甫的手腕,低声说着,“让我好好看看你。”
皇甫有些委屈,“我真的不好看么?”
冯权咂,嘲笑他,“你本就不好看。”
冯权扶额,伸手将铜镜抢了过来,随手放到了床下,“没有,我同你说着玩的。”
冯权顿了一下,仔细观瞧着,一时间还真说不出来是哪儿好看,“总归我是喜欢看的。”
冯权好笑的瞧他,替他抹去了嘴角残留的津,“我在呢。”
“你不许敷衍我。”皇甫却难得认真起来,“你总要说出个吧,就像我就特别喜欢你的眉眼,”说着,皇甫凑了过来,伸手挡住了冯权的半边面,“看着就像三月里的春阳,又像是泛着涟漪的湖水,嗯……就是那样的。”
皇甫对上了冯权温柔的双眸,整个人都僵住了,似乎连心都停下了,只是痴痴地喊了他的名字,“睿生……”
冯权认命般的坐在床边,一遍一遍的抚着皇甫瓷实的胃心,不免担忧,“你是不是胖了?”
“又怎么了?”
“我,我……”皇甫脑子一团浆糊,本组织不出完整的话来,语无次的,自己都不知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撑的难受,你给我吧。”皇甫可怜兮兮的拉扯着冯权的袖子。
皇甫却是满脸不悦,“谁说的,我阿翁说我最好看了。”
正在床上舒舒服服享受的皇甫闻言蹭的就坐起来了,“你也觉得我胖了么?”
还没等皇甫从这样的攻势中回过神来,冯权已然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手指从他的耳侧落,落在他的颈上,顺势而下,破开了单薄的中衣,在他前勾勒出某种难耐的觉,而后便转移了阵地,抚摸着紧实的小腹,向了不可描述的深。
若说的话,吃的也没有特别补啊,只是皇甫贪嘴,回回总要吃得走不动了才肯罢休,加之他如今忙着医馆的事,习武都抛到脑后去了,长此以往,自然会胖的。
皇甫郁闷地坐了一会儿,又拉着冯权询问,“那我还好看么?”
冯权上下打量一番,“是有些,往后晚起就不要吃太多了。”
“你真是……”冯权讶然,他还是一次听皇甫这么正经的赞赏他的容貌,面上都不由得发。“可我,也的确说不出个的。”皇甫撇嘴,很是生气的翻睡下了,冯权苦笑,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闹脾气了。“阿云。”冯权轻声唤着,皇甫背对着他,只不满的哼了一声。
冯权无奈,了他的脸颊,“纠结那些什么,又不能当饭吃,快去嗽口净面,要歇了。”
结果,等冯权熄了灯落了帐子,皇甫还在床上抱着铜镜看个不停,似乎很是在意冯权说他不好看,见冯权钻了被窝,还盯着某人,直将某人盯得又坐了起来。
冯权望着皇甫敞开的上衫,随即动手脱去了自己的中衣,皇甫盯着冯权的子呆楞的张着嘴。冯权失笑,挣开了皇甫的手掌,抚着他的下巴在他略泛红的上舐着,在他通红的面颊上轻啄几下,见皇甫眼神迷离起来,便抬起他的下巴,住了他的结,皇甫的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仰着,了几,音调变得尖利起来,不断地着气,一遍接着一遍无意识地喊着冯权的名字,冯权眼眸一沉,与此同时手也往深摸索着,直到再次
“那我哪儿好看啊?”皇甫不依不挠的追问。
“什么?”
冯权听着他的声音,心里都成一片了,笑眼一弯,摩挲着皇甫的,轻轻的落上去,又轻轻的离开,语调轻缓而绵长,“你说梦到过我。”冯权笑着在他眉心落了一吻,“我也梦到过你。想知我梦到了些什么吗?”
“唔……”皇甫忽地浑战栗,睁开双眼,将冯权推开了,抓着他的手腕,慌乱的拭着嘴角。“睿,睿生……”
冯权没有答他的话,只是印着他的双,尖一探便轻而易举地入了另一美妙的所在,随即便霸占了那所在,或或呼的掠取了彼此的气息,直到那些气息浑然一,不分彼此,直到那些气息稀薄到支撑不住,难以为继,冯权才气吁吁地离开,看着满面红的皇甫,贪恋的在他上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