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嗯,好的,我老了以后模样如何?”
皇甫摸着额沉思良久,却没想起来,笃定,“当然像现在一样好看了。”冯权听罢只是咯咯咯地笑了。
第二日午时,冯权才醒了过来,腰酸疼的不想挪动便盖着被子发呆,而皇甫醒得早便去收拾了昨夜扔在矮桌上的杯盘碗碟,又热了水,准备好了药浴,回到卧房时就瞧见冯权一副恹恹的模样,还以为他病了,忙上手去检查。
结果自然是挨揍了。
冯权随意裹了衣服要去浴房,皇甫嬉笑脸的跟在后面,冯权没好气的瞪他,“什么。”
“你明明知的。”
冯权缓缓吐气,伸手掐他,“宋先生定的那一个月你是没忍够么……”
皇甫了胳膊,委委屈屈地盯着冯权关紧了浴房的门。
午后用了吃食后,闲得无聊,冯权便提议说要不要去医馆看看,皇甫是不大情愿的,但又不可能一直不让冯权出门,只好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严实了,才带着冯权去了医馆。
不过,等两人远远地瞧见医馆那雾气氤氲尘土飞扬的,冯权便不想过去了,牵着皇甫远远地走开了,“咱们去哪儿啊?”
“买些桃木板。”虽说年节里用的桃符已然买好了,但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总是单调的很。
到了长街上一看,这一日出来生意的人还真不少,因着入了腊月的缘故,各家都要准备年节的应用之物,像他这样四肢不勤的人对于不来的物什自然是上街来买,而能工巧匠自然是拿出看家的本领来赚年前的最后一波银钱了。
走到跟前了,肉铺的佣工同他问好,冯权才想起来之前曾在这家肉铺下了订册,要了半扇羊肉和半扇猪肉,说好了会在小寒那日送上门来,准备些易储藏的肉食,不过这几日家里的肉也吃得差不多了,也该再买些备用的。“炸些子吧,熬汤时也能添。”
皇甫自然是无异议,宋先生也说了,冬日里本就应进补,冯权如今养子多吃肉类也是有益的。“要不要再买些鸽子肉,你不是爱喝鸽汤么?”
冯权匿笑挑眉,“倒不是你爱喝。”
皇甫向来脸憨厚,并不在意冯权的调笑,“比起鸽汤还是你最好喝了。”
皇甫突如其来的调戏直让人措手不及,恍惚间想起前一夜的荒唐,冯权不由得羞红了脸,愤愤然地踏进了肉铺,没有理他。皇甫却是不依不饶地跟在后面嚼,“就是好喝嘛!”
“你闭嘴!”冯权恼羞成怒,皇甫见状连忙往后缩了缩不敢再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