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反尔,他多少放下心来,转眼又一个星期,徐宛开始上班,他去医院看病,但策清说了,他的眠疗法只能作为辅助,主要还是看他在日常生活中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徐宛不怎么愿意跟他交,只能他主动的将自己的事情唠叨出来,显得家里不那么冷清。
他私底下也问过杨策清,生腔异常有没有的治,想着如果之后实在没办法,能用孩子把徐宛拴住也是好的。
策清只是摇。
生腔退化不是一两代能产生的,只可能是持续的,徐宛的长辈大概都是Beta,且是男女结合,男方很多代不曾用到生腔,才导致了生腔逐步退化,直到徐宛这代失去了生育能力,是不可逆的。
想要留住徐宛,只能靠他自己努力。
可他了很多事,他努力变得更加贴,更加开朗,每天嘘寒问,话痨不断,徐宛都很少回应他。
有时候会觉得很累。
但看着徐宛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又会惊醒过来,徐宛就是在他放手。
他不想。
如果离了婚,不徐宛是找了什么人再结婚,他都无法接受,“阿宛,其实即便我痊愈了也不会跟你离婚的。”这一点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但他实在受不了家里这样的低气压,直接挑明了。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达成所愿的。”他抚摸着徐宛的脸颊,凑了过去,望着那双淡漠的眼睛,“只要我在任务过程中没了,你就是遗属,以后就自由了。”说罢,他蓦然笑了,自己都觉得有些神经质。
“我还没有正式退役,你仍然有机会的。”
徐宛没回他任何话,只是打了他一巴掌。
也借这一巴掌的福,徐宛之后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离婚的事,等你痊愈了,我们再聊。”这已经是徐宛能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他没没脸的往人跟前凑,“那这段时间呢?”
“我们的婚姻关系是受法律保护的。”
“那夫妻义务也是算数的么?”他向来是得寸进尺的格。
徐宛似乎没料到他脑子里还想着这些事,沉默了片刻,只回了他两个字,“随便。”
随便的范围,就很大了。
最初,纪林可还只是索要临别吻,徐宛通常会微不可察的叹气,然后满足他,逐渐的,睡前和醒后的吻也加入其中,再后来,他只要看到徐宛就想亲他,并毫不犹豫的付诸行动。
徐宛很合,却不是被他温水煮青蛙的养成了习惯,只是真的没打算在这种事上拒绝他。
仿佛是一种安和补偿。
结果就是他那被强制镇压的发情期,间隔不到一个月便再次汹汹来袭。
徐宛下班后一到家就被拖进了卧室,直到第二天被沈姐的电话吵醒,才腾出空闲请假。
纪林可对现有的生活很满意,唯一不满的,大概就是徐宛在床上总是走神了。
他都那么卖力的取悦徐宛了,对方竟然还有空想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