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不应该烦死她这个死骗子了吗?
此时此刻除了他俩,没人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只觉得气氛有点诡异。
“贺然,早解决早好,”苟安蹙眉提醒,“你不要拖延症。”
“怎么,你很着急?”
轻飘飘的防蚊,苟安感觉自己看见贺然的腮帮紧了紧,好像磨了下后槽牙。
仿佛不太高兴。
可能是错觉。
因为好友度稳如泰山。
必然是错觉。
他能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直到苟安转身,昂首挺胸推开学生会办公室的门。
她听见有只肥猫摇着尾巴说——
【蕉蕉:他就是不高兴了。】
……
【蕉蕉:可是友好度没掉嗳,好奇怪,是不是系统坏掉了?】
……
苟安没把蠢猫的话放在心上,毕竟贺然他老人家眼瞧着就能恢复单身,虽未公开,但假以时日就能光明正大开始追求陆晚……
怕不是放鞭炮庆祝都来不及,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她的自信一直持续到系篮球赛开始举行。
系里学生会体育部请来了校篮球队的人坐镇,顺便充场面,令人意外的是,身为学生会长兼篮球校队队长,日理万机的贺然还真赏脸出现了。
虽然从头到尾他只是叼着哨子站在场边插着腰懒洋洋地吹……
但不妨碍因为他的出现,系篮球赛的观赛率是往年的十倍。
看台上挤满了人,中场休息的时候,有人用肩膀撞了下苟安的肩膀。
苟安转过头,旁边坐着的是唐辛酒,就之前的噩梦——啊不——是关于未来的预知梦里,哭着说不敢跟恶毒的她玩了,怕总有一天被她害死的那位。
现在唐辛酒还是她的好友,说实话这姑娘胆子确实小,上周无论是蕉蕉的死还是那一杯浇在学妹头上的红酒都吓坏了她……她没立刻转身拔腿就弹飞三米远已经是对苟安爱得深沉。
苟安没怎么怪她后来的叛逃行为,这会儿挑起一边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意思是:干什么?
这个时间段下的唐辛酒还是高举原配cp大旗的原配党,指了指不远处站在场边那一脸不耐烦擦汗的贺然:“你男朋友要热成咸鱼干了。”
苟安看向她指的方向,中场休息,贺然正撸着袖子看刚才的比赛回放。
今天系里比赛的队伍中有校队的未来主力小学弟,身为校队队长他此时阴沉着脸在看比赛回放,看上去正准备把这位今日表现不佳的倒霉蛋臭骂一顿——
唐辛酒又推了苟安一把,塞给她一瓶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