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抗拒的意味。可是那还着,浅浅抽插一下就让沈剑心忍不住发颤着又绞紧,肌肉无意识用力又放松,累得几乎要摔落下去,又因此吞得更深。像是什么恶循环一般,被无止境的快感侵蚀得两战战。她这时候才是意识到叶英之前是收了手,没想着折腾她,现在却又不敢向人求饶,只是小心地伸手去攀叶英的肩,试探着抱上对方的后颈。像是某种小动物趋利避害一般的本能那样,她小心地贴上叶英口,像是撒又像是确认什么那样,过了许久或是几息才听见叶英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去吻她的发。
他们形差了一大圈,从后看便只能看到随着男人送动作而晃动的一截小,几乎是绷紧到了极限,脚趾蜷缩着就像圆的珍珠,亦是一刻不敢力。沈剑心虽然攀着叶英的后颈,却用不上力气,下几乎只靠着交合挂在叶英上。那种濒临跌坠的感觉令下下意识地绞缠着,又被过于鲜明的进攻戳得一阵,连腰肢都折出了惹人眼热的弧度,漂亮得过分。而浑然不知,只觉得撑得难受的沈剑心,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贴上叶英耳边小声问:“能不能换个地方继续……里面好酸……”她说话时的气息扑上叶英的耳尖,缠绵得几乎像一种引诱,然而脸上却出些羞涩的神态。
得寸进尺— —剑纯在他这里向来擅长顺杆儿爬,可谁让叶英不忍心呢。他托着沈剑心几步回到了床前,少女被颠簸撞出几声迷乱的惊叫,一落到布料上便咬住了枕一角堵住那些羞耻声响。叶英伸手摁住她因为快感微微痉挛的,刚插入时被撑得发白的口眼下被磨成熟透了的水红,裹着一层水,在注视下羞怯地收缩着咬紧。他伸手把另一个枕垫在沈剑心腰下,将人拽向自己的同时狠狠往前入,深的肉瑟缩着被破开小口。“心心……”叶英俯去吻沈剑心的颈侧与耳,热气被缠绵地带进耳:“让我进去可以吗?”沈剑心早被磨得脑袋发昏,恶劣地磨过阴再继续下一个抽插,挤压出一小水来,在床铺上晕来更多痕。她抽噎着环住自己的下腹,还没理解叶英的话就点了。甬上的肉褶蓄着温热的水,慢半拍地着,却每每被撑开,几乎要被撞搅弄到极限,深小小的口被又磨又撞到了极限,颤颤巍巍得像是被开了的花苞。剧烈的酸与快感蔓延开来,几乎像一鞭子抽在沈剑心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她疑心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几息时间,随后又被剧烈的快感不依不饶地叫醒,失控地惊呼出声。她困惑极了,只知下意识地抱紧叶英,却被衣上玉石磨过胀尖,只觉得下成一滩,似乎浸在温水里那般。“叶英,叶英救我……”她下意识向欺负着自己的人求助,上的人动作停止一瞬,落下吻来,阻断了沈剑心唯一的,发过载情的方式。太了,她终于克制不住手上的动作,指尖无力地抓挠了几下,在叶英肩后背留下了几划痕。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本算不上疼,只能算得上助兴。沈剑心被叶英死死嵌进怀里,毫无抵抗地承受了一切情。温热的灌满了最深小小的腔,沈剑心完全脱力成一捧春水,被交缠在一的息和低搔弄着本就发的耳朵。“呜……”她的呜咽微弱得几乎听不清,叶英很少听见这种,对于沈剑心来说近乎示弱般的举动,除了情事就是上一次重伤,少女在高烧中昏睡整整三日,每每换药时才会发出微不可闻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