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不顾苏麻喇姑的抗拒,一定要娶她。
他不明白他们两个自小亲密无间,彼此相悦,有什么不可成婚的;且他自与照顾他的姐姐形成那隐秘禁忌的关联颠倒了主子nu才之分后,所有柔ruan都敞给了她看,一颗自尊的心算是剖开交了出去,再无法给予第二个人了。
私底下表lou了心思被心上人拒绝后,年轻大胆的皇帝一边假意忘却了这件事,一边悄悄给貌美如花的姐姐下药,夜里叫那女儿家温柔的qi物撑开了tou一次容纳人的甬dao,在他shenti里播种数回,悄悄孕育起二人未来的新生。
喜脉诊出后,康熙便要娶苏麻喇姑。苏麻抗旨要割发时,康熙传来太医作证,告知姐姐他肚子里骨肉属于她一事,ying是让这姑娘出于善良和照顾弟弟的责任心,好不容易相信,震惊过后羞恼带泪答应了他。
被迫让皇帝揣崽担负职责的苏麻虽然顺从,但怨懑得不愿在礼仪之余搭理康熙,一切都闷在心里。康熙要与她亲近,就以各种理由推托。
大婚当日,披凤袍,过乾清门,一趟繁琐仪式走下来进了dong房,少女本以为她在婚礼里的使命应当结束了:康熙虽还未显怀,但龙ti贵重,不便行房,她私下还是弟弟的nu才,继续侍候皇帝就是。
哪知年轻皇帝双手捧起一把之前苏麻用来打他的鸡mao掸子,到她跟前请罪了。
“苏麻姐姐,你就原谅了朕吧!那些nu才的活儿你都不用干了,难dao不高兴吗?朕会让你zuo大清绝无仅有的最最幸福的皇后,你要是嫌麻烦,朕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带,绝不让你受累。要是你还怨朕,那就打朕打到你高兴为止,打多少次都行,朕绝不说一句怨言!”
“请皇上别再胡闹了,苏麻不过是皇上的nu才,理应遵循皇上的旨意。”可怜的少女柔声说,眼里显出嗔怪和哀伤的神色,与凤袍相称的苗条shen躯与漂亮脸dan更显楚楚动人。
孝庄太后是她的救命恩人,从太后指她贴shen侍候皇帝始,她就从未敢对康熙有非分之想,过去小施惩戒一来有太后暗许,二来完全出自姐姐对弟弟的爱护、为了弟弟的健康或者shen心发展,与皇帝的喜好略重合纯属意外,哪里想过要成婚成眷侣,甚至是让贵为一国之君的弟弟给她这nu才怀一个孩子。因此她确是气康熙自作主张为她受怀孕之苦,又打破多年来的纯洁情谊,ying要她这zuo惯了nu才的人zuo主子。
“朕承认朕强迫你与朕圆房确实不对,”康熙认定了苏麻对他有意思,不理解他让心爱且爱他的女人过上好日子有何不可,但仍尽量揣摩着温声哄dao,“可朕未舍得让你受苦,且你与朕要长相厮守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你就痛痛快快揍朕一顿,一顿不成数目就随你定,过后就当前账尽消,与朕琴瑟和鸣,又有何不可呢?”
这样的对话几度gun过后,苏麻知dao她无力回天,撤回谕旨不可能,完全拒绝可能会惹皇帝生疑,也只能借这种法子稍解郁气,更重要的是修整弟弟这冲动贸然的xing子。
她叹了口气dao:“擅自成孕这事,倒是真该教训教训你。就按皇上说的办吧。”
shen量优美的少女披一shen红艳艳的新娘服,接过了那鸡mao掸子,本想让皇帝挑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就好,没想到康熙急切于证明心意,下衣扒到合适位置后利索地膝盖挨地,上shen靠床,腰朝下塌,tunbu拱起九十度,选择的姿势比苏麻喇姑所想象的要痛得多。
弟弟毕竟是有孕之shen,苏麻不忍,劝了几句,康熙却执拗得很,还cui她赶紧下手。姑娘憋了满腹的怨气腾地蹿起火光,气急之下,手里的鸡mao掸子就铆足了怒打上那两团冲外的圆tun,她这么多年一路干活儿侍候人长大,力气自然轻不了,康熙疼得小tui一tiao低叫一声,两ban较白皙又因年少发nen的圆肉gun了两下便泛起淡淡的棍印来。
鸡mao掸子此物,于渴望受其伺候的人来说可是一样利qi,ruan密的mao叶反复在正因挨打而感受min锐的tun上刮挠,直把yu望挑燃,屁gu愈来愈yang得恨不得被打烂了才好,打入肉里的捶打也不过是以痛感稍解渴念。趁四下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