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惦记着估计康熙在等他,为避免皇父等久了多想,提前办完事回,一进门就见皇父着里衣正襟危坐在床边,眸间脸颊上仍残留着艳红春彩,反衬得那一副故作正经的表情不经意间带着诱,顺着空气中细微的秽乱味把动的种子飘扬播种进儿子心里。
“把两张开。”
心满意足的喟叹伴随着旅途中的地平线一般漫开的情,康熙轻轻用面颊蹭了蹭胤礽的掌心,温顺地垂下眼睫,按捺的望反而火烧火燎般作祟。
胤礽逗爱般挠了挠康熙的下巴,又在皇父扬起的脖颈上顺手了一把,抹过的劲稍重而徐缓,康熙结一紧递出一声呻,间还未退朝的那话儿胀得难受,眼神不禁重新绕回胤礽面颊上不确定地探询。胤礽迎上皇父锐烁里抱着几分惴惴不安的目光,掌心顺着康熙的肤过去,手掌裹贴着半边脸搓了两下,和缓拂过的力度庄重得足够,其中重视之意惹得康熙舒服地缓下呼,半阖眸用脸颊往儿子掌心紧靠,沉声喃喃:“保成....”
“儿臣叩见汗阿玛。”胤礽起时,目光在床沿垂落的床单上瞥见一抹陷出细微褶皱的不知名水渍,还在闪亮着不知羞耻的光泽,一看便是刚才康熙无意间物水蹭下的。胤礽克制着漫覆过庄重的念,陪着想遮掩事态的康熙装傻,然而眼里已经架构起刚才皇父自渎时的画面,气息跟着不稳了。
“臣理事耽搁了,让皇父等待这么久,实在羞赧难当....”尽毓庆里的才全被赶到了外,整座殿里除却他二人外空无一人,太子心不在焉地倾说着恭敬话仍将门掩了,好像想压滞某个呼之出的魔物。康熙那边也为高戛然而止浑难受,夹紧的里还在蠢蠢动地,尤其是这当口见到胤礽的面,恨不得朝胤礽扑上去紧密嵌合,让胤礽把他成一滩泥才好。
皇帝隐隐忍着愠怒,“何出此言?”
“臣不愿见您忍得辛苦,趴到这里来吧,您知膝盖应该放哪里。”胤礽推开被子,往方才康熙趴过的地方一指,康熙转眸望去,才看见床单上那层晶莹,被儿子戳破的皇帝从脸到脖颈的红色已分不清是怒还是窘迫或者情,面神情僵一瞬假装未曾注意,若无其事地跪到原位置趴着。
指属于胤礽似的,将捷的手指吞得更实。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朕还以为...”胤礽抬指在木桌上轻叩三声,康熙接收到信号,有两分责怪的话就此咽回了肚里。胤礽悠哉悠哉步到皇父面前,掌心朝上,几修长的手指拢上康熙的下颚,指尖自下而上稍一发力,皇帝便顺从地抬起来,眸光匆匆掠过儿子的面颊又辗转向别。
太子自己也克制着涌动的情,往皇帝抬起小帐篷的间努努嘴。康熙窘得涨红了脸,但没有发作。
被肉绷起饱满弧度的亵上,中间未被肉撑满的平整褶皱一片水渍,光见那晦暗的色调,其下旖旎景观可见一斑。胤礽掌心扶着康熙的肉深一口气,才扒下料,挤进两团被料挤得格外饱满的圆肉中间猛地一,津津的口蹭着他的
“保成,阿玛想要你。”
一开始此举还只是想着安抚心情、顺便事先磨一磨屁让儿子他时得舒服些,哪知越自渎越陷堕其中,或许是早上胤礽合着君臣礼仪禁忌的提醒,或许是用膳时胤礽不明意义的问,又或许是他想到胤礽等会就会回来神经太紧绷,现时已然无法自,全每一细胞都饥渴着被熟悉的灼热尺寸贯穿,深深填满,出口腔的清晰淫声也大多为愈来愈狂烈的望而非已得到的小小满足。怀里抱着的安神气味太情,正当康熙快到火候,几分迷离地思考着要不要挑个比手指更长的家伙再满足自己两下,忽然听到房间外似传来脚步声,顿时惊得汗直立。
面颊实实在在地被胤礽掌心起伏的纹路紧接住的一刻,一问质的传遍康熙的四肢百骸,只觉间泛滥如洪,难以收束,渗一小片的衣料已经黏糊糊紧贴在肉上,再一紧,像着一个蓄又心安的符号。这时候再想起那句预示,缓缓去的恐惧感里出一桩扎立已久的期待,只不过先前未如此明确地感知过。
胤礽闻言一笑,也不再给他留面子,说:“皇父想要,无须儿臣。”
康熙犹豫一瞬打开两,物紧绷的丑态让父亲的万分庆幸没有面对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