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有时也会倦怠。他不知从哪换来一样折磨人的神qi,一瓶用途不明的浅灰色粘ye,又托人打造了一台刑凳。至此,康熙的噩梦开始了。
康熙先是被pi带结结实实绑到结构特殊的刑凳上,tunbu架到最高chu1,被ding出圆run饱满的弧度。鳌拜每次绑他上去时都要把尚且发热的tun肉捉入掌心rou搓亵玩一把才接着把神qi放到固定的位置上,往高高在上的两tun抹些透明粘ye。康熙猜测这粘ye要与神qipei合使用,效果是将痛感数倍放大,令他生不如死。
所谓神qi不过是一条可变换形态的刑ju,正反面呈板状,侧面呈鞭状,各个方向均柔韧,可以肆意弯折。
在康熙感受这神qi的威力之前,鳌拜先向他昨日苦楚痕迹未尽的tun上扇打一番表示让他对比轻重,tun浪翻gun火辣感径直rong入骨髓,被放大数倍的痛楚轻易顺着汗ye外淌,康熙见识到粘ye威力后不仅对神qi愈发畏惧。鳌拜打完后用手掌随手一抹再一拍,把粘ye悉数涂回小皇帝的tun面,要等康熙晾tun一段时间、粘ye全然xi收进pi肤再开打。
这是康熙自己ti悟到的。鳌拜涂完便走了,四周归于寂寥的黑暗,最ding端的两tun慢慢被粘ye中的水xing充盈,变得光hua、松ruan、丰满,粘ye又悄然细细渗进两tun内,内在同时凉意习习,康熙恐惧之余竟觉得发tang的tunbu被冷敷得很舒服,被束缚的不适与抬高tunbu的羞耻也因其变得可以忽略,慢慢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啪!”“啊!!”
神qi板子的那一面对准靠近它的那侧tunban骤然拍下,康熙上shen一弹,在剧痛中彻底惊醒,在一顿捶楚的首次意外地尖叫出声。
震感顺着疼痛中心慢慢振dang开,康熙还没完全从深切的痛感和抖颤的不适中缓过神,另一下就在同样的位置再度挥落。疼痛叠疼痛,每一下康熙都撕心裂肺地叫出声,挣扎得shen躯被pi带勒狠了,偏生这痛楚还只凝结在一侧,另一侧只有暗自起鸡pi疙瘩的份儿。
许久,等到这侧的tun肉油亮油亮地通红膨大,好不容易捱到神qi变位照顾另一侧的时候,神qi竟不遵原先的规律,板与板间夹杂着侧面一下极速的鞭打,拖得两侧浑圆同时往一侧甩去,白楞泛作深红,与板打又实在挨得紧密,康熙更受煎熬,像一条走投无路的鱼在案板钳制下扭动、哀号,眼前晃动着恍惚的雾蒙蒙。
许久续许久,漫长的折磨熬哑了康熙的hou咙,不知何时xie了污浊的淡黄色yeti,在被刑凳分开的大tui间liu淌,恶心地粘连在肉与凳面间,便捷了毫无用chu1的、被限制压榨至极小弧度的躲闪扭动,痛得生不如死几yu昏厥的康熙已经无力关照了。皇帝高举的龙tun渐渐zhong胀到一般高,其上深红色的鞭痕有序排布重叠,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白光。神qi尤嫌不够,侧面鞭shen又对准了他因姿势打开的tunfeng规律xing地狠劈而下。这几下顺便鞭打到了xingqi官,脆弱的xue口开合嚼着水zhong起,两tun因此分离得更开,康熙仰tingshen子凄厉地长长号叫哭喊,破了音也无心ti察,在刑凳上扭来扭去,恍惚得不yu再活,涕泪横liu。
“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
完成这一工作后,鞭子残忍又无情地悬至高chu1,左右甩打康熙伤痕累累的tunban,力dao仍脆响,英明的帝王天旋地转哭叫得无力,只觉得这折磨无穷无尽,满脸的泪水顺着抬起的下颚滴到地上,紧闭的双眼间什么也看不清楚,恨不得切割走shen后两团肉,又觉得tunbu仿佛不属于自己似的,可折磨与痛楚却确确实实存在,并来回往复地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