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这幅任人摆弄的脆弱模样,定然与他平常的形象大径相庭,淡退了胤礽的恨意。没有察觉到一丝受控的威胁的胤礽用脚任意摆弄康熙的,看皇父的躯人偶般塌塌地随之摆动,彻彻底底任他掌控,好像被激活了爱的因子,兴奋全入阳。他把康熙的脑袋提上来,却没有再行摧残,而是在额温柔地亲了一口,同样的亲吻又慢慢点到眉心、鼻梁和被乱七八糟覆盖的嘴,奇异的眼泪和抽噎从施暴者惨白的面容上而落。康熙好像有所觉察,恍惚的虹微颤了一下,随即那里也被难得的温存淹没。
胤礽耽于儿时被阿玛哄睡般的幸福里,在康熙慈爱的凝视下沉沉入眠。
与先前的裂肺撕心相比可称安静、却是痛苦至极而抑作死寂的环境里,所有的血痂都被蛮力扒抠溃烂,碎片捻血堆积在地上,结束时,胤礽两手的手指都被黑红的血浸透,康熙看起来已经昏聩,表情木然,于沉睡的边缘。
胤礽走过去,瞪大双眸亲手逐个撕下那张烂上的黑痂,动作疾狠,甚至用上了所有手指发狂抠抓,康熙低弱的哭叫直接岔了声,其中的失力更多产自心灵,却奇迹般的立在那里听凭血如注,钻心的疼痛越挤越密。胤礽内心窝藏的陈年里敬爱康熙的小孩悄声盛赞这种毅力,真不愧是严寒里衣单却不觉得冷,酷暑里披厚却不觉得热的皇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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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分则不堪重负地倒下去。
可是胤礽还进出着痛极的,他两眼通红,未倾泻出来的狂暴因子在神经上肆,把康熙因失力而任人摆弄的左手拽上来惩罚,用戒尺敲了保养得当的掌心,终为他自己内的无力和羸弱未至青紫。康熙睁大眼睛,焦点涣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浸泡在可怖的安静里。要不是他的睫还在轻微颤动,撕裂的呼还在微开的鼻腔和口腔里逗留,就像一死尸。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脸皆涨满通红才分离,一缕银丝沉没在两张脸之间,胤礽是憋的,康熙是高兴的。恍惚还没与胤礽分离,胤礽环抱着康熙,把埋进康熙的颈窝,像撒的小动物一样依恋地蹭了蹭,康熙贪婪地享受着,好像所有疼痛都烟消云散,躯也并非又累又痛地抬不起来,飘飘然不知在何了。
胤礽的牙关在打战,发的细胳膊细抱不起来康熙,只能把康熙拖上龙床,伏而上,灼热的阳物挤进康熙黑红的双,撑裂了寂静的口,缓缓抽动起来,曼妙的腰肢钟摆一般,将频率渐进至热烈的对的拍击,凝结的血碎裂地点洒在胤礽的上。
完事后胤礽和衣在康熙侧躺下,抱着阿玛,捧着脸不顾多脏,又亲了亲康熙的。剧痛里,神智的回笼尤为不易,康熙看清了儿子柔美而温柔的干净脸颊,还以为自己在梦,伸展胳膊抱住胤礽主动回吻,搅来胤礽的耳鬓厮磨,眸色间对爱子的溺和珍爱简直要溢出来。
康熙整个除了内的嵌合被迫绞着胤礽而擎高屁外,其他地方都在床上,像一还有热度的尸。但是,这尸正在悄然回温,只因胤礽这时的热烈并不如之前赐予他的疼痛狂暴而难以忍受,康熙的嘴里慢慢递出带有哭腔的哼,而非寂静无声得让胤礽畏惧,胤礽的动作也随之增生万般柔情,插在实行残酷的两团证据中缓而有力地开凿,磨了围堵的肉。疼痛里穿进来的渐渐明晰的快感让康熙的上轻微动了一下,鼻血凝固,眼泪又把龙床浸下一片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