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康熙已经渐渐没声了:他昏过去了。
不多时,康熙的屁就成两团圆嘟嘟的大红馒在上,砸进这两团金贵的肉里的大板越打越仿佛踏在地面,积深的痛楚反复啃啮这片丰满但饱受折磨的沃土。随着康熙声调愈来愈骇人的惨嚎声,这位曾经的皇帝终于大汗淋漓地在刑凳上不顾一切地扭动屁,然而仅是徒劳,板子对悲痛压不予理睬,机械地重打下来。
屁经热水洗涤似乎不仅脱下了麻木的衣裳,还要更感得多,康熙的屁尽挣扎无休又已破开血口,依然被杖得不断向四面八方膨胀,热气升腾的肤淤紫发黑,水淋淋地投出白光与血光相间的色彩。笨拙的大屁再扭也是白费力气,康熙浑衣物几乎都被汗水或溅的热水透,不绝于耳的哀嚎声因暗哑而颓势,度秒如年,想着痛至如此该停止了,难胤礽想把他杖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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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声暂歇,一桶的热水向两发热的倾倒,将康熙裹着弹痛的屁淋透。两团曾坐在万人之上的屁肉通红起泡,腾腾热气在表面蒸发,高温不仅侵蚀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侵入后及压在屁下面的官,多火烧火燎的痛楚让康熙浑痉挛,一声低沉的长长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冲破口腔,双眼瞪大,面神态扭曲可怖,没命地抠抓起束缚手腕的凳。
胤礽的侍从连忙把康熙的腰捆牢,各都多套了几轮绳索。毕竟发疯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不久前还稳稳坐在龙椅上,旁边的才都惊骇不已,要驱散恐惧感似的挥起手中的板子向颤抖扭动不止的红艳屁砸去,陷入氤氲热气的同时溅起的水花。康熙的屁犹如整个放在火中燃烧,烈色经几下匆忙的重板叠落就渗出血来,沾了热水的板面再撞塌破口的肉,疼得从未受过这种苦的康熙涕泪横,哭叫声也呕哑得难以入耳,恍然被到了自尊边,几乎要求饶,幸好被顽强的毅力坚定拦截。
康熙唯一庆幸的仅有剧痛暂时遮掩了冷静的思考,每下板子都仿佛要捶断他的骨般毫不留情,而屁偏偏不像骨那样折断便罢,一直用赤作淫贱状并一直持续不断地往神经运输痛楚刺激。左侧板子落下时相较而言欠照料的半边屁,很快就在下一次板子上门时吃够疼痛,不给分毫息之机,故而康熙被得声声叫唤,眼里也渗出泪点。
尽思索无暇为胤礽的暴无情失望痛恨,难以言喻的悲楚贯彻康熙的骨骼,就像痛楚深深烙进每一肉质一样,康熙在嘶叫哭喊之中泪满面,几乎是在才面前失态嚎啕,声音远比过去初废胤礽时在众人面前的哭声要暴烈凄惨得多。
抖动的两迅速胀,而降下来的罚也愈来愈冷酷,肉里竖起防御塔其上包裹的肤却仿佛越来越薄,海啸山崩般的痛楚全扎进康熙的屁肉里,每每得男人上在禁锢下抬起,脑袋上的悲惨神情早已难以扼制。
一个念突然劈进康熙的脑海,他想到胤礽是在以肉酷刑报复他过去废太子的举动,因为胤礽对于下人一向喜欢杖打,尽他从来没舍得动过胤礽。这么一想,伏在刑凳上挨板子的父亲就不可抑制地开始号哭怒骂,在尖叫的间隙用最恶毒的诅咒攻击侧的才,使出浑的力气挣扎,手腕受制的两手充血发红,生生将绑在腰上的绳索挣断了。
然而大出康熙所料,左右的刑板依然气势汹汹地狠狠问责他的屁,板子边缘出血痕或将破口裂大,血的温度隐没在的烧灼感里,淌过起伏表面的感湮灭在沉重奏响的板声中,这些才是不打烂他的屁肉将其变成一片汪洋血海誓不罢休。
遇过这等摧磨,康熙一颤痛叫出声,而另一侧铁血无情的刑杖不等他消化痛楚就接着平了他屁圆的形状,两团浑圆的丰肉在沉闷的打板子声里挣扎,不出几下就以略微的块替代了肉,仿佛以此作盾牌与板子顽抗。
近乎麻木的屁被始终如一的板子揍得开肉绽,血珠与肉沫横飞,细小的创口几乎真的共聚成一片脏兮兮的沼泽,黑红黑红的烂肉渗出鲜红的汁,如同夜幕笼罩的惨烈战场上飞舞的幽灵,热烘烘地发着幽幽光泽,无人再可以分辨出这对面目全非的屁曾属于一个威严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