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
“启禀皇上。太上...囚犯敷药苏醒后大声喧嚷,命您下去见他。”
尽guan不敢再称太上皇,谨慎小心地服侍年轻却残忍的君王的nu才仍不敢对康熙轻举妄动,不久前浇的那桶热水是一时胆大之举,还好胤礽似乎不以为意。
“把他吊起来用带刺的钢鞭抽一顿,别打死,难以动弹即可,”面容白皙姣好的皇帝红chun微张,眼中略过冷酷的锋芒,“警告他说,如果他再敢闹着见朕,朕就放一群nu才下去轮liu侵犯他,并且会让他痛不yu生。”
这顿侮辱,在杀胤礽男chong时称自己守shen至洁的康熙迟早要挨的;重生后专门为筹划复仇而研究过折磨之dao的胤礽也相信若要彻底折断ying骨,或者说尽早达到报复目的,残忍的强暴是必经之路。胤礽认为提前对康熙发布警告已经十分礼貌和仁慈,看在过去丁点父子之情的份上。
侍从打了个寒战,当朝皇帝连对待单独抚养他长大的亲生父亲都这样残酷,他们这些nu才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片刻后,趴在床上发脾气妄图以父亲shen份让胤礽下来的康熙被几个nu才扒光衣服一齐吊到房间中央。不等康熙为在nu才面前luoti的耻辱zuo出反应,一柄钢鞭凌空甩落,脆响划破前皇xiong膛jing1壮的肌肉,留下一daopi开肉绽的血痕。沉重的痛感捶得康熙xiong口发闷,尖叫声被下一鞭延续。
康熙的所有理xing几乎都被这惊天的噩耗和接连的折磨消折,现在他近乎癫狂地亲手扫dang了对胤礽的疑虑,更宁愿相信是有人伙同胤礽亲侍假传圣旨,只为朝他报仇。他的保成是爱他的,哪会把他抛到地狱又不肯见他!
一声声撕烂他pi肉的钢鞭不打算给他细想的机会,每次数gen倒刺甩进肉里生生割开结实的pi肤,从xiong前到背后剿下han着凌乱受伤血肉的血口,康熙惨叫不住,悬挂的shenti徒劳地由绞着捆绑物、系掌全shen重量的双手开始,遍ti慌张的肌肉发作挣扎,却只是让鞭声落到ru首、腰间甚至是膝窝,自min感chu1nue打他高贵的神经,激起一阵阵洒泪的震颤。
兴许怕他失血过多或者逃跑,零散地在躯干施展狠绝后,鞭痕更多的汇集在康熙的大小tuichu1,绕开tunbu,将两条tui抽得鲜见未被血ye或者血肉模糊的裂口沾染的完好pi肉,康熙随挣扎在空中晃dang的shen子受制于nu才在他两边脚腕chu1的抓握。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等康熙从眨眼落泪后获得的片刻清明捕捉到在脚前扬起的游蛇吐芯般的鞭shen,相比而言柔nen的两chu1脚心便随一声冰冷的鞭响pi绽血飞,痛得康熙一声撕裂嗓子的嚎叫,发麻的两tui几乎失去知觉,小tui尤其脚踝挛抖不断。相比而言,涂了金创药的屁gu被拉扯的伤竟也容易忍受。
nu才们把脱力的康熙扶到床上,用镣铐重将他的一侧手腕拘禁。康熙被浑shen痛入骨髓的伤折磨得神思迷惶,一时无心琢磨自己泪liu满面地全luo地狼狈地被nu才扶到床上多失尊严。
一盆凉水对着他的脑袋迎面泼下,康熙被刺激得一震,鼻腔里烧着火辣的痛感,被迫回ti的神思虽勉强清明,却痛苦不堪。
侍从转述了胤礽的话,连那残忍的语气都模仿地惟妙惟肖。若在这一顿钢鞭之前,康熙绝不会相信这不仅是一句威胁,然而现在他面色青白,在认定不是胤礽的情况下不得不相信,折磨他的疯子真zuo得出来这种事。
哪个帝王一夜之间沦落到如此境地、受如此折辱都会崩溃癫狂,更何况康熙当了两辈子的九五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