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亭内的旅途漫长如一个世纪,康熙浑每一都在被不饶人的情浪侵袭,几次觉得子要发倒下却又生生撑住,走路的姿势歪斜蜷缩风度无存,口中紧憋的声浪全成了淫的随时破口而出的哭音,混沌中完全靠强韧的意志跟随胤礽梦游般的节奏。
康熙真想给胤礽一巴掌,然而他步幅习惯较大,情急之下刚一迈步,就被内的孽物撩惹了子,夹紧后对肉的折磨更是变本加厉,简直像无数刺扎入起舞。情疯了一般涌进他的整颗颅,几步之间就将什么帝王礼仪全泡化在了沉陷进泥泞的后里。
康熙无暇与他多番掰扯讨价还价,脑袋里满眼中全是要致使人癫狂的情,麻的后一阵阵激溅出,几乎失去理智,忘却了自己是谁又在哪里。胤礽占便宜的时机选得相当妙,康熙用沙哑的声音尖叫着喊:“啊啊!啊啊啊——!保成,胤礽,我的儿子!我——我——”
胤礽抱着康熙腰的手往下,故意握着笔和狗尾巴草猛烈抽动两下。康熙一声哭喊,双膝一下子重重磕到地上,不顾一切地本能喊出胤礽期待已久的话语,声音高昂地在空气里颤动着。
康熙默然不语,怒气竟从上褪去,唯余肤上羞耻和情涂抹的红雾。他甚至感到朗朗晴空之下,业已嘬了笔的放浪肉又为儿子这一句话渗出不知廉耻的,被儿子全心所控的耻辱和奇异的安全感在神经上弥漫打浑神智。
胤礽把康熙搀上台阶,康熙踉踉跄跄,两脚得尽在台阶上磕绊,子直往下倒,耳侧儿子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云雾。
脸面似乎仅剩外披一层至尊的长袍,康熙不胜惊愕地发现自己出于某种本能的服从撩起袍子,未经羞耻心和自尊的几分拦阻就将肉出,一闭眼狠下心来又朝太子掀开帷幕。
胤礽眼看着皇父坚毅的脸庞扭曲而略微抽动,明显沦陷于情海而双眼迷离,咬破了嘴而不自知,便稍稍怜悯地放缓了步伐,不多时又忽然加速,如此无规律地反复。
胤礽热血上涌,舒爽地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吁叹,好在狂喜间还记得进行善后,来不及顾及自己亢奋的小兄弟,伸手捂住康熙的嘴阻止皇父恍惚之中吐出更多可能怪罪到他的话语,抽离康熙内沉的两把刑扔到远,匆匆在康熙的额和面颊上印下数个忙乱的吻以示奖励,眼前人奇迹般安静下来仅余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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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即使在康熙抱着侥幸心理略略停顿时,内一同淋淋搅动的笔杆和狗尾巴草也不肯放过他,他子一阵阵战栗,在笔杆忽然有力地划刮过深时从咙底传出一声压抑的低沉呼叫,被齿过滤为嗯嗯哼哼掺着哭音的糊音节。他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要人命。
“现在请阿玛与儿臣同行到那亭子里。对您有如下几点要求:一,可以低声哼,但不宜声音过高。二,夹紧了。三,必须和儿臣并肩同行或者走在儿臣前面。”
您这子可就不是您的了。”
如果他再年轻些指不定能坚持下去,然而他松弛的躯更容易被无法忍受的刺激浸,早已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难以辨明路线和旁儿子的步幅,胤礽魔鬼般游移不定的步调让他在几度措不及防的落后后将近崩溃。康熙在入亭的台阶前膝盖一倒下去,即将扑在地上时被胤礽及时架住,仿佛整张的骨骼都彻底解,在腰被胤礽搂住时急急递出一声哭,口腔咙里憋得发胀的情的高叫全倾巢而出。
“您没有完成儿臣的任务,但儿臣愿意提早结束您的苦难,只要您正确地称呼儿臣并诚挚恳求....儿臣的条件是否过分了些?”
胤礽极力用面无表情掩饰得逞的微笑。
“称呼错了,阿玛。”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拿出来,赶紧拿出来!我...呜嗯....受不了了——”
眼前肉初一松懈,狗尾巴草就迅速挨着笔长驱直入,没进幽深的甬里。康熙不禁低叫一声,声末延宕成婉转颤巍的呻,浑发麻,感到情从上最隐秘爆炸式扩散开来,仿佛一惊雷闪过后无数虫子在全的感神经上啮咬。
“啊!!——你...给阿玛了什么?简直胡闹!”
“不要脱外袍,把子褪到给儿臣看。”
胤礽略略加快了步伐。康熙瞪大双眼极力跟上他的步调,双的颤抖和重的息随狂野抓挠肉的意变得剧烈,龙扬起龙首,帝王咬紧了牙关才阻挡住挤满口腔的呜呜呻和激烈情的尖叫。
“放松。”
两团屁被卡在的衣物挤衬得愈发浑圆丰满,脂肪抖动两秒紧张地绷出肌的轮廓,夹在挤到一起的双峰之间隐现的笔尖轻微上下摇拂。胤礽倾瞧了两眼,起了逗弄的心思,随手从旁边折来一支狗尾巴草,恶作剧般在康熙上撩蹭两下,佯装正经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