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两眼失神,全心每一竖起的绒都在渴盼着更长更结实的真家伙地直入后腔,如同烈火将他点燃,然而老脸再厚也无法如般吐望,只能不断呼唤胤礽的名。
“呜啊啊啊...保成....保成!”
胤礽不再忍耐或者另寻替代物,亮出真家伙上了阵,顺利填进被充分扩张的甬,彻底满足了康熙。神上的餍足使他渐归理,他知康熙按他的意愿来大多是出于抱有目的的迁就而绝非真的畏惧毒打或者淫刑折磨,暂没有计议康熙摆架子压他的事情,给康熙的自尊留有余地。
“错了,呜嗯啊啊啊....啊啊啊....阿玛真错了.....保成、主人,你别再折腾阿玛了,放过..啊啊啊!”
“错哪了?”
胤礽三白玉般的手指被浸透,如同裹了一层细纱,抽离时经阳光映照格外清丽可人。康熙又一次未被完全满足就再次唯余虚无,混沌迷离的大脑似意识到这是胤礽对他的惩罚的一分。
“你....”
高尽了,胤礽扶着全酸麻的康熙让其斜坐在坐槛上,殷勤地给皇父捶腰,嘴追着康熙缠吻后一路往下蜻蜓点水般吻落过所有的肤包括脚踝,一副孝顺儿子抑或模范丈夫的模样,闲扯些父子间的私话家常。尽卖关子时受足了煎熬苦痛,尔后儿子真正进来时却不失劲地温柔着,康熙也就假装忘了曾说过什么憋屈的话语,在胤礽的心伺候下舒服得昏昏睡。
复而空的让康熙又急又气,被平生难遇的折磨激惹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那荆条重新抵在他未被撕扯破坏的下半屁上,被挤扁一小段的肉不禁恐惧瑟缩。
“错了,还是没错。”
胤礽友善的语调只因将翻山倒海的愤怒全集聚于即将挥在康熙上的荆条内,说话间手指又重新扶起康熙的屁,往紧张的内插入四指尽情打凿。康熙被胤礽捉摸不透的态度和情及剧痛的共同作用拍打得昏脑涨,眼眶为难以忍受这种销魂的刺激红起来,不知儿子怎的又如此冷酷无情,随着口中越来越焦渴难耐的糊哼终于下定决心尝试向胤礽妥协,如果乖顺能重让胤礽温存亲切的话。
“不...不!你这个孽子...难你就忍心看阿玛受煎熬?事过你再抽阿玛也不迟...!”
胤礽拾起荆条对着涂了一层淫水的再次凌空抽落,与旧伤交叠间撕裂出渗红的血,虽不如第一次噼里啪啦一脑打下来那么急遽,裂开肉的痛感却仍让康熙疼得恨不得切下这两团动不动让他生不如死的肉,小弹间又哭又地罔顾形象扭动屁,额遍布冷汗,痛得恍惚如同与现实分离。
手指毫无预兆的激烈弄打断了康熙的话语,那句主人虽盖弥彰地有意缩小音量糊音节却依然可辨,惹得胤礽刚解决不久的望又炙热发胀地彰显存在感。
“啊!!没有达成你定的目标,没有叫出那个称呼!”
“请阿玛稍等,儿臣先与您算了未完成任务的账。”
“啊啊啊,啊啊啊啊!!!保..保成....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啊啊啊!快停手!”
内容虽似恳求,康熙说这话的语气却颇有些情急之下发号施令以势压人的味,听得胤礽不快地抿起下,伸手嫌弃般把指上及下溢的全抹在浮红的面上,进小血口疼得康熙撑起上忍,挂了一层的受责肉在映照进来的阳光下水光闪烁,热烘烘的照拂却令康熙倍加耻辱。
多滋滋的水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挟出,一分飞溅一分重又捣进内里,快得康熙几乎来不及收缩肉留住。
半只屁已经被纤细的血条光顾,康熙抽泣着由原来趴伏的姿势不自觉落成了侧着屁下沉的跪姿,仅剩两条胳膊还搭在桌面上。他不知胤礽此时梦游般愿意死在复仇的天堂里,已然不顾自命途如何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一听这回应的开鼓足了怒气似有问责之意,呼啸的鞭声噼啪在再淋开一条血口,康熙哀嚎着缩紧了屁直往反方向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