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这一步这几个人已经无路回,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去门前请求送点刑进去。胤礽没听够声音,点应了,又吩咐边的太监叫他们小点儿声,尽量别盖过囚犯的声音。摧残人的酷刑工拿在手里,这几个人才有了些安全感,想来怕是这个男哪里惹得皇帝然大怒,故意派他们来施加折磨,还要专门检验他们的凌成果。
门外的胤礽站了半天,终于听到一次比较清晰的哭鸣声,那低沉沙哑的声线虽被折磨得变了个调,胤礽还是能勉强从以前听康熙撕心裂肺哭的经验里分辨出来是他父皇,如沐春风,心满意足地出一个阴狠毕的笑。
声音渐低,沉默半秒,被吓得逐步清醒的几人都想起自己曾面见圣上,惊悚感渐渐褪去,刺激感席卷上脊背。
针尖撬开第三个手指的指甲盖时,康熙的一阵热一阵冷,径自昏了过去,在地上瑟瑟发抖,黑紫黑紫的屁肉团上抽出新的红丝,焦灼的口急剧张缩间瞧得那几个施刑犯口水直,活像几个馋疯了美食的小孩。发现男人失去反应,一桶盐水朝康熙上尤其是种着几针的上浇洒过去,康熙那张连鞭伤都遭汗的脸迷迷糊糊地苏醒,勉强收缩肌肉抵御
“这不打不听话的贱子该不会是皇上的人吧?那....”
“年龄大了点,相貌也一般般,恐怕是皇上弃置的男...。”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猜想,尽觉得一个男敢直呼圣上大名也就罢了,连带名也以这种悲怆焦急的语调称呼上着实蹊跷,但都选择不去深想。
.....”
门外守候的胤礽不一会儿就听到囚室里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哑惨叫,并一声叠一声混着呜咽高扬不断,像是畜生而非人发出的尖音。那是同时有数尖利的银针扎进康熙内,几深凿入指甲,几深深扎进屁上刚掐过不久的黑肉里,鲜血从多个颤抖的位痉挛出,康熙全发麻,本能地在腰的镇压力量下极力扭动挣扎。得闲的年轻人有了事忙,死死按住康熙挣扎弹的双,剩下一个人扬起短鞭抽起康熙屁上散步的针,不时打进黑糜的肉里。数刺在人或者鞭的直接指挥下沉浮转动,鞭击的痛楚与鞭风蛮力搅弄起的肉里锋利针尖的盘旋舞蹈混在一起,加之指甲盖里鲜血淋漓地划拉的银刺,康熙不断绷起的肌肉上的冷汗比新鲜的血光及屁上闪闪的针色更明亮,剧痛彻底糊去了嘴里那个辗转反侧的名字,康熙只顾汗倒竖地随本能张开嘴巴高喊,疼痛彻底盖去了高烧的不适。
那几个年轻人要刑时只见了太监,听了那神秘的交代皆猜测是验刑的在旁听,不是皇帝就是皇帝派来的心腹之类,哪一个都是绝对惹不起也疏通不了的,行事便更为小心谨慎,并绞尽脑汁筹备更狠辣的折磨。
几只手伸过去拧抓起康熙被血痂封印、又被反复撞击后深紫熟烂的屁肉,大的屁上残余的点点柔被恶劣扯起,指甲碾磨得烂肉鲜血淋漓,康熙痛得直哑哭抽搐,而其余人只见那被密切注视的黑空小挛缩,发出一阵欢呼。康熙听得心里一紧张,忧心忡忡胤礽的安危,害怕胤礽也正遭受待,想象起那个画面哭得干涩的眼眶不禁又红了,挥霍起所剩无几的力气嚎哭起来。
康熙绝望的呼唤声急切而揪心,一声比一声更剧烈明晰,一波又一波的浊混着丝缕被磨破的血迹渗出或者溅出他的角,一时几个人都听清了他在直呼皇帝的名讳和名,皆吓出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