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自己,灯光被刻意调成光,打在松垮衣领微微显的肉上。
光的大岔开,像是让穹看得更清楚一般,桑博把手指伸进去勾连里面的媚肉,之前被掌掴的感觉如今又苏醒过来,肉贪吃地缠绕包裹手指出水。桑博把前面的刘海撩上去,打了胜仗般对着穹挑衅一笑――极其恶趣味。
被捆住的穹眼尾红色更鲜艳了,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眼睛又舍不得挪开,结上下动:他好渴,好热,想喝草莓牛。
桑博开始熟练地把假阳往口里递送,亵玩自己时旁边有个只能眼巴巴看着却吃不到嘴的人,让桑博更容易兴奋。他弓起子尽力地吞吃物件,丰满的被挤出沟,肩宽背阔,起这种动作时显出矛盾又充满割裂的色情。
更何况那张脸很容易激起某种施,漂亮,女装也看不出异常,又因为平日的神情显出点委屈和无辜,着尖在他上又啃又咬时就能让他出迷醉的神情。穹这时破天荒地想到了一个词――这本该在他的知识盲区:货。
在惩罚够穹后,桑博大发慈悲地坐在穹上,解开穹的束缚,不出所料地被扑倒压在床上,他手抓着穹的灰,轻笑息着说:“好孩子……标记我……”
得到了指令和许可,炸到快沸腾的黑芝麻糊终于释放出本,他发狠地不留情地咬上桑博后颈的,信息素的注入让桑博晕目眩,在极端的失重与失明感受后,取而代之的是要将他淹没的情与顺服。
穹作为彻底开荤的小子红着眼把桑博的两架起来,他憋得太狠了,以至于抽插进入被开拓好的口时也整没入,他压着桑博的深深进入,看不见刚才桑博脸上挑衅的笑了,是被坏和失去理智的表情。
肉谄媚地附着,每次抽插递送都挤出水沫,这么的地方被凌着被迫撑大承受撞击,抵到腔的狭窄了,那里圆有弹,桑博咿呀咿呀地口齿不清叫出声,子僵抽搐,前面的出白。
他高的脸像崩坏掉了一样,吐出来,很适合往这张脸上满,而穹放缓了动作,桑博情不自禁搂住穹的脖子,那里被撞摩的快感让他近乎疯掉,再加上浑浑噩噩的大脑不断发出指令:受孕……受孕……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