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拢了翅膀的衰仔在翅膀投下的阴影里对着十九干笑:“那什么不如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您以后直接叫我路明非就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唔呃?!”
明快的前奏响起,路鸣泽的声音在远方忽高忽低:“可现在是你要挨啦哥哥、这个狗屁世界就是这样,反抗不了不如沉下去享受吧,比起作为英雄轰轰烈烈的死掉你应该更习惯个狗熊被命运暴打着活下来吧?――东京爱情故事――献给我愚蠢的哥哥!”
于是那覆盖鳞片的现在真的冻人的像是什么冷血动物了。
“哥哥。”
用结实的床固定住扑扇翅膀的黑龙,一把抓住面前晃动的长尾,十九揪着那长长的尾巴直接扯掉了校服的子。
“觉得现在很难过的话不如想想那个女孩吧?交给我四分之一条命也没能换回来的、你的女孩――她快要枯竭啦,失水的花朵连变成标本的机会都不会有――你会怎么选呢哥哥、毕竟在这里我也没办法帮你作弊啦?”
太阳般璀璨的金色在瞳孔深爆发,扭曲着脸的衰小孩表情狰狞似哭似笑:“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了――请不要走,求你――”
漫长的、难言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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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用大地作为鼓面击打而出的低沉声响,整片雪原都在与这宏大的震动共鸣。
“不这样说你也不会来嘛?我可是魔鬼,魔鬼骗人不需要理由的啦。”
然后他的脚腕就被一只苍白冰冷的手攥住了:“......你不能走。”
弱点被狠命动的快感顺着神经窜上小腹,被贴纸放大的剧烈快感刺激的路明非直接飙出了脏话:“卧槽、、这什么鬼?路鸣泽你TM又骗我!!”
发觉自己似乎又被卷进什么狗血亲情爱情八点档的十九默默站起来,拉开地图准备瞬移跑路。
璀璨的金眸再一次闪过眼前,落水的小狗又一次变成了狮子,或者是什么类似王和皇帝的东西。
BGM突然下线,十九耳边只剩下了单调的海浪声。刺骨的冰冷狂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啸,然而另一个震动又开始缓慢的苏醒――就在十九的脚边。
然而远的恶魔还在低语着:
“路鸣泽我你妈!你祖宗十八代!你――”
“我知了。”
不打算再和这位疑似神病患的人?龙?纠缠,十九干脆利索的摘下领带捆住了路明非僵在原地的双手。
又是那个清脆的童音,只是这次遥远的呢喃让十九都听不太清。
青涩的少年有着浑圆柔的屁,月光下凝脂般的肌肤泛出一种近似玉质的温光泽。
十九面前,那个眼神躲闪的普通少年猛然抬,从肩颈绷到腰腹,在大床上撑起的路明非后仰的弧度像是垂死的白鹤:“请一定、帮帮我......来认主吧。”
“你也是、有什么舍弃一切也要去保护的人对吗?”伸手抚上那颤抖的脊背,十九长长的吐息:“不需要求我,我会的,毕竟当初捡了你就要负责到底嘛――不过需要我先把你打晕吗?”
轻而凌冽,埋着的路明非发出的声音脆弱的像是初春破碎的何冰。
十九沉默着,看着床上又一次翻伏趴下去的青年。高高翘起的和惊鸿一瞥的,面前的少年确确实实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路明非――然而十九确信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被十九按在床铺上的路明非突然停止了挣扎。音乐响起的刹那这个衰仔的灵魂似乎也随着那高亢明亮的歌声一起升到了雪原之上那澄澈的天空之上。
一些安全感的路明非瞬间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槽烂,小心翼翼的语气里全是即将开荤的男的紧张:“哈哈哈哈别在意......这套衣服主要是防偷窥的、虽然我是自愿的,但说实话如果旁边一直有人围观的话,真的会尴尬到不起来啊?你要是实在不习惯的话,就把这当成一种play嘛,勉强也能算是一种情景扮演?”
轻微的咔嚓声从脚下传来,嘴上说着祈求的话,手上的力度却大的就像公吨级的压钳。
于是轻快的歌声响彻云霄。
打量着面前兀自颤抖的,十九直接圈住那满是鳞片的尾巴用力动了两下:“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要不要再仔细想想?”
噗通――噗通――
于是十九深一口气,任凭下腹腾起的火焰烧遍全。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已经听懂了的十九黑了脸色,被他翻按倒的男孩依然一脸兔子般的无辜和迷茫:“认主仪式的意思是――由我来你,搞清楚啊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