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玩家真的这么了。
着发麻的耳朵,玩家嬉笑脸的撤除了术式,满意的欺而下:“啊――你的运气确实不错,我现在还不想搞出人命来呢?那我就还是用后面了哦、不对我说点好听的嘛?”
刚刚才叼住阴的玩家匆忙松口后撤,险些被那口里骤然出的清亮糊了一脸。
啊啊去死――我不信!!你这个怪物对我了什么――”目眦裂的直哉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差点直接厥过去――
松开已经被打击到痴呆的黄,玩家用力把直哉被捆缚的双向一边推去,有意让那新生的官更多的暴出来。雪白的丘之间,那一抹艳丽的红色实在抓人眼球:翘的阴下方、隔着那鼓胀的,新生的女有着饱满的阴,厚的外阴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在剧烈的震颤着――却完全无法保护中心的珍宝、那被两指尖碾磨挤压的阴已经充血到变成一颗近圆形的亮红珍珠,腾腾热意传达到玩家的指尖――多么甘美的果实啊、让人忍不住想尝尝味。
“呃啊、啊――放过我、对不起放过我啊啊――”
倒在地的直哉眼瞳涣散,和完全不同的尖锐的快感像绵延的针刺刑罚,酸涩鼓胀的阴不断迫直哉发出甜腻而痛苦的呻,那连绵的快感就像通电的细针在一下下戳刺着他――恍惚中直哉觉得自己看到了禅院家那些面目模糊的美丽妾室、那些常常聚成一团在日光下刺绣的女人们――曾经一针一针扎在布料上的金属光芒,现在就是这么一下下扎在他的上,穿刺着绣出的痕迹就是那个变态的齿印。
尖锐的鸣叫――后仰的直哉简直就像是被刺穿膛的雀鸟、那张让玩家又爱又恨的臭嘴终于发出了应该发出的声音,带着甜蜜转音的魅叫几乎让玩家酥掉了耳朵。
但再如何不相信,事实都已经摆在了面前:那出现在他间的殷红口,确确实实就是长在他上的新的官,和他在其它女人上看见的东西一模一样。
在地上扭动了半天的蚕茧终于破壳失败,红着眼睛的狐狸袒出柔的肚腹开始求饶。
看着之前的臭嘴黄现在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玩家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对、就是这样――你的声音真的还蛮好听的、就别老说脏话嘛?”反手拍了拍直哉的脸,玩家好心的等着这个少爷回神:“现在知是好东西了吧?爽不爽啊?”
翻过的直哉夹紧了,张嘴求饶的瞬间眼眸突然亮起,冲口而出的歉当场就拐了个弯:“哈啊――对不起――啊甚尔、甚尔君!!!救我啊啊这是个变态!!”